時怪叫一聲:“怎麼會如此!”
“到底是不是?”
“是是!是誰殺了他!”張德憤怒道。
“是我!”
“你……閣下為何殺他?”
“他故意隱瞞朝廷新政。”
“他沒有!”
“他都招了。”
“閣下到底是何人,肝膽在此行兇!”張德怒氣勃發。
劉文靜一腳將張德踹倒在地上,然後又提起他的衣領道:“我是徐國公,你周圍的這些人都是去年擊敗過魏軍的禁衛軍,他們的職責是保護這位,你說這位是誰?”
張德頓時懵了。
他仔細盯著劉文靜,然後看了看周圍,想起今早才接到的訊息,說皇帝來蘇州了,行蹤不確定,各地務必要留意。
這這……這就遇上了!
張德連忙大聲道:“臣參見陛下,吾皇萬歲!”
“你兄長說,蘇州有很多官員故意隱瞞新政,是嗎?”
張德頓時不知如何回答。
“拖下去砍了。”李彥擺了擺手。
張德嚇了一跳。
這人若是除皇帝以外的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怕對方殺自己,因為自己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命官。
根據大夏的規矩,除了皇帝能處死朝廷命官,沒有人有這個權力。
可偏偏這個人就是皇帝!
“是是是,是有很多人隱瞞。”
“你隱瞞是你擅作主張,還是有人知會你?”
皇帝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和藹可親地注視著張德。
張德不斷擦著臉上的冷汗,儘量保持腦瓜子正常運作,他說道:“臣也是接到新安郡太守王琦的指令,他說不急著公佈出去。”
“證據呢?”李彥問道。
“證據?證據在臣的家中,有信為證!”
“是誰給王琦的膽子?”
張德連忙說道:“王琦他爹是王儒,王儒是姑蘇學院的山長,在蘇常德高望重,當年吳國時期,就是國子監祭酒,蘇常赫赫有名的大儒!門生滿天下,陛下您之前不是也請他講過學嗎?”
李彥微微一愣,突然想起這是前身乾的。
前身性格溫和,喜好仁義禮。
張善他兒子是王儒的學生,張德他上司是王儒的兒子,王儒還門生遍天下。
哥舒星都平亂一次了,朕的一些政令,還無法在蘇州徹底落地!
顯然殺少了啊!
pS:今天娃感冒,陪了一天,晚上趕出來的一章,就一章了,諸位大佬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