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學生圍堵他人,皇帝把學生殺了。
不是李彥重視名聲,是新政派、大學的老師和學生聽後都會覺得這個皇帝不近人情,殘忍好殺。
誰還願意真心實意為皇帝制定下的戰略去做事呢?
那樣結果就是逼走許多真正有同理心、做實事的人才,迎來另一批溜鬚拍馬的小人。
小人的含量得保持適當,真正需要的還是宋濂、公孫贊、趙禹那些人。
簡單來說,殺人只是手段,不是目的,如果這個手段在某個時刻不能有好的效果,那就不能隨便用。
“不必傷人性命,腿打斷,扔到路邊,讓他們的老師來領人。”
“是!”劉文靜領命之後,大聲道,“都聽到了吧,不可傷人性命,把他們的腿都打斷,扔到路邊!”
說完,劉文靜順手就把秦壽拖了過來。
“你敢打……”
秦壽話沒說完,劉文靜一巴掌抽下去,然後再朝秦壽膝蓋猛踹一腳。
劉文靜的體格比秦壽至少壯兩個,雖然膽小卻真實上過戰場,這一腳下去,只聽嘎吱一聲,秦壽的腿像樹枝一樣斷裂。
秦壽發出悽慘的哀嚎,但卻被劉文靜像小豬崽一樣往路邊拖過去,然後被扔到一邊,蜷縮著慘叫。
其他人也沒時間和精力關心秦壽了,因為他們的腿也被打斷,扔到路邊。
不多時,路邊躺著二十幾個人,捂著腿慘叫。
肖伯都看呆了。
清理完後,禁衛軍重新上馬。
那女子忍不住下車環顧一週,露出驚容,對李彥行了個禮道:“多謝郎君,敢問郎君尊姓大名?”
之前對李彥印象不好,但她剛才聽李彥對劉文靜說的那番話後,頓時大為改觀。
“我的名字不重要,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等等!”
“怎麼?”
“這些人都是姑蘇學院的學生,姑蘇學院在蘇州影響極大,郎君得罪了他們,是惹禍上身了,此事因我而起,到時候郎君提我沈月靈和我兄長沈彬的名字就可以了。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成就,但姑蘇也有人給幾分薄面。”
“哦,原來你是沈彬的妹妹。”李彥笑了笑。
這不巧了嗎!
此次來姑蘇,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跟沈彬商議銀行和紙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