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宋聽解釋說。
楚淮序睨著眼,似笑非笑,輕輕地擠出一聲“哼”。
“大人是怕奴趁火打劫殺了你?”
這人是又不高興了。
這段時日宋聽已經摸出了規律,每當淮序非常不高興的時候就會在他面前自稱“奴”。
是故意要透過這種自輕的方式往宋聽心口扎刀子,要他痛,要他悔。
真是太可愛的小性子。
也確實叫宋聽心疼,每一聲都像是利刃切割在宋聽的身上,刀刀見血。
宋聽偏過臉,溫柔地親吻在男人的腕骨上。
這寸面板被他摩挲得太久,早已經暈開淡淡的紅。
“不是。”他啞著聲音說,“是怕你擔心。”
“你放屁!”這句話也不知怎麼刺激了楚淮序,他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漂亮的鳳眸怒瞪著宋聽,連嗓音都變得尖銳,“你真死了我才高興!”
他眼下有兩團很明顯的青灰,那是為了守著他而熬出來的。
一想到這個,宋聽心口就滿滿漲漲的,又心疼又高興。
他想,或許有那麼一些,公子還是在意他的。哪怕淮序現在很兇,他還是覺得滿足,覺得高興。
“嗯,抱歉。”覷著楚淮序的臉色,他從善如流地認錯,“這次沒死成,讓公子失望了。”
結果楚淮序更不高興了,瞪著他冷笑:
“好啊,宋大人現在可真是出息了,都會諷刺起我來了,真不愧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錦衣衛指揮使啊。”
宋聽:“……”
天地良心,宋聽發誓,他真的沒有這個意思。他只是想順著男人的意,哄他高興而已。
絕對絕對要諷刺淮序的意思。
但看淮序這個臉色,顯然不會想要聽他解釋,只會多說多錯,憑白再叫他更生氣。
宋聽在心裡嘆了口氣,再次將那隻手掌握住了,隔著自己的手背親了親。
再開口時語氣裡帶著很明顯的討好意味:
“是小狗錯了,公子別生氣。”
“勞煩公子將藥賜給小狗,小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