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就走,“哼!”
宋聽盯了他的背影片刻,也走了。
他的房間和楚淮序的相鄰,回去時後者又站在窗下戲弄楊釗文,後者繃著臉一副隨時要暴走的狀態,楚淮序卻像是得了什麼趣事,笑得停不下來。
透過半開的窗戶,宋聽遙遙地望進那雙眼眸中,楚淮序打量了他幾眼,臉上的笑意驀地收起來,窗戶“啪”地一下應聲關上。
又生氣了。
宋聽在心底嘆了口氣,走過去。
楊釗文還未來得及阻攔,宋聽便將太后的玉牌亮了出來:“開門。”
楊釗文面色一沉,雖然心裡極不情願,但有玉牌在,他也不得不讓步。”
楚淮序其實還在窗下,抱著手臂懶懶地靠著,聽見開門的聲音,慢吞吞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著宋聽。
後者同樣也看著他。
臉上的傷看起來比之前還要嚴重,五指印清晰可見。宋聽心裡翻江倒海,疼得像有人在將他的心臟絞碎。
他一步步朝楚淮序走過去,在男人滿是揶揄的目光中將人抱起來,楚淮序卻不讓碰,反應很大地踹了他一腳。
宋聽一隻手使不上力,楚淮序一掙扎,便被帶著朝下跌去,他心裡一急,下意識用右臂撐了下,將楚淮序護住。
自己卻立時滿頭冷汗,連唇色都發了白。
楚淮序坐起來,古怪地盯著他的右手:“手斷了?”
宋聽含糊地應了一聲,將斷臂接了回去。
“大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但又何必呢,做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