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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日醉?恕老夫孤陋寡聞,此前竟是從未聽說過。”
“王院首說是苗疆的一種奇毒,無論是直接服用還是長時間接觸,都能致人死亡,最長的潛伏期可達一千多日。”楚明煥道。
章炳之面色凝重:“這藥該不會是那個妖人所下吧?”
“章大人。”宋聽原先不動聲色地聽著,這會兒終於聽不下去,“之前您跟那位空行大師信誓旦旦的說太后娘娘不是中毒,是中了巫蠱之術,這才說懷月是妖人。”
“現下怎麼又說是懷月下毒了?既然懷月都是妖人了,為何不用妖術,反倒要用毒?恕本座孤陋寡聞,還沒聽說過什麼鬼魅是用毒害人的。”
章炳之被噎了下:“這……”
宋聽卻沒給他反應的機會,步步緊逼:“大人認定懷月有罪,究竟是真的覺得他是妖人,還是他必須是妖人?”
他很不喜歡將這兩個字用在楚淮序身上,每說一次,心就像在釘板上滾過一圈。
“指揮使的意思是老夫故意在陷害他?”章炳之臉色很難看,“即便那懷月不是妖人,他也仍舊有重大懷疑。”
“若老夫沒有記錯的話,懷月公子曾贈了長公主一隻香囊,但因為公主突逢意外,那隻香囊便陰差陽錯的落到了太后娘娘手中。”
“此後娘娘便出了那樣的事,難不成指揮使覺得這事只是巧合?”
“再者說,指揮使要如何解釋五年前就應該死去的人,卻被大人日日帶在身邊,還出現在東行的車駕中?”
宋聽面色鐵青:“閣老的意思是,是本座蓄意謀害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