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瑪德,即便戰功在眼前,也要有職業操守!”
“沒錯,我們玩音樂的人,要淡泊名利,視戰功如糞土!兄弟,起碼得唱完這首才能殺敵啊!來,繼續!”
二人眼神堅定,站在一地勢較高的位置,繼續披頭散髮的放聲歌唱。
曹操眼角一陣抽筋,恨不得踹死他倆。
“瑪德!賢弟你看看這倆貨,一個絕世,一個一流,不去殺敵居然搞起了戰場演唱會?還真是不分場合,走哪都能唱!”
“難怪當初留贊被俘,孫權連人都不來贖,擱我我也不要了,等打完仗…我一定得讓他倆改改這個習慣!”
夏侯哲嘴角咧了咧,也被二人搞得一陣無語。
“別管他們,權當氛圍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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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典,老周,隨我去戰場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步練師!”
“老曹,準備好慶功宴,咱們兄弟們殺敵辛苦了,可得好好補補!”
夏侯哲說完,便揹著雙手,帶上這兩個保鏢,閒庭信步的在濡須口掃視了起來。
典韋周泰一前一後,將其緊緊護住。
不過找了一圈,卻並未發現任何妹子的身影,只看到那一地殘肢斷臂,夏侯哲不由得嘆了口氣。
“瑪德,你倆離我遠點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仨在疊羅漢呢!”
“嘿嘿,元義你看你走了一圈都沒找到,要不咱們回去吃慶功宴吧?這走路太累了,你看…我都出汗了!”
典韋拍了拍大肚腩一臉疲懶,說是打仗,可手裡一個武器都沒有。
連雙鐵戟被他掛在了周泰身上。
並美名其曰…為他負重培訓,增加武力…
周泰是敢怒不敢言,誰讓拳頭沒別人硬呢。
夏侯哲不說話,望著遠處濡須口的府衙沉思了好幾秒,似乎在權衡什麼。
片刻後,重重的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言之有理!這裡離府衙起碼還有四里路,而走回戰船隻有一里,傻子才會選遠的。”
“走!回去!”
周泰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看著兩人那懶得要死的樣子,他是一陣無語。
想他上次那麼無語的時候,還是上次。
“少爺,你倆這麼懶…真的好嗎?”
夏侯哲邊笑邊走:“怎麼不好?生命在於靜止,你看看王八一動不動,活的多久?我這是在練延壽的功夫!”
聞言周泰愣了三秒,而後撇了撇嘴,小聲嘟囔。
“昨夜你還說生命在於運動,所以才來找姑娘…今日怎麼就變成靜止了?”
“此運動非彼運動,有機會給你找個媳婦兒,你就會明白一個道理…”
“陰暗潮溼的深處,卻是孕育生命的搖籃——《自然與科學》”
說完,夏侯哲揹著手離開了戰場,重回定遠號,徒留下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
這一仗,從清早打到了下午才算結束,有火炮火槍的壓制,又在曹營眾多猛將的殺戮下,濡須口徹底淪陷。
曹操也進了濡須口的府衙,將慶功宴擺好。
“稟報主公!此戰共斬敵兩萬餘人,俘獲降兵四萬,降將數十位,不過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小蝦米,我軍奪得江東大軍大量糧草與物資!”
“其中我個人斬敵三百五十多,取得首級二百八!另外方戰死五百餘人,受傷四千多!”
“只是…周瑜孫權太過狡猾,見勢不妙帶著兵力便撤了,看他們的方向…似乎是丹陽。”
“我等擔心那周陰逼有埋伏,故而沒有繼續追擊,接下來該怎麼做?還請主公定奪!”
司馬懿一身是血,積極的彙報了起來,那一身戰功確實讓眾人有些驚訝。
因為連太史慈都才殺了一百多個,沒想到這司馬老六居然這般驍勇?
“老六,牛逼啊!”王越呂布豎起了大拇指。
司馬懿一愣,謙虛的拱了拱手:“過獎了二位大佬!”
“對了,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為何叫我老六?”
:()三國:無敵的我,卻苟成了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