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的怨念無限增長!
這天下還沒平定呢,你踏馬就搞這樣一出卸磨殺驢的戲碼?
我不過耍了耍性子,想仗著你的器重多獲得些許關注,從而為自己那天晚上被許褚所阻一事,找回點面子罷了。
沒想到…是我司馬懿自作多情高估了自己啊!
你一方面給那保鏢加官進爵,一方面卻給我一個空盒子?
嘖嘖…自己這每每身先士卒,文武雙全又出自大家族的精英,還抵不過一個虎頭虎腦痴漢?
之所以這麼對我,最終怕還是因為那夏侯哲算出了我有謀反之心吧?
想到自己升遷再背刺的行動,就這麼破產,想到多日的努力這般白費。
司馬懿便氣的不行,恨不得剁了曹操與那礙事的夏侯哲。
“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你曹操勢力雖大,但整個天下不止你一方勢力,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青年窮!”
司馬懿眼睛一眯,綻放出濃烈的殺意。
當機立斷,將盒子一掌拍碎,收拾一些金銀和細軟,便找準機會出了城。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一個時辰後,司馬懿離開的訊息,傳到了在觀看跳舞的曹操那裡。
“報!稟報主公,有事!大事!”
那正昏昏欲睡的曹操與夏侯哲等人,瞬間來了精神。
這江東姑娘扭起來雖好看,卻沒有銷金窟女團跳起來夠味,看久了就想睡,只覺得索然無味。
不過好在侍衛的情報,給了他們一絲調劑。
曹操揮退了舞姬,饒有興趣的看著侍衛。
“何事?說說!”
“主公!一個時辰前,屬下見司馬懿將軍,騎馬出城了,帶著不少行囊,看起來很是焦急!”
“恰好屬下巡邏路過他房間之際,看到房門大開,裡面雜亂無比,遂進去看了看,發現…桌子上留了一封信!”
侍衛如實彙報了起來,沒有絲毫隱瞞,並將自己所得的信件呈遞上去。
曹操接過拆開一看,眼神頓時怪異了起來。
夏侯哲躺在靠椅上微微好奇:“咋回事?他家煤氣漏了,急著回去關煤氣?”
曹操沒有說話,將信件遞給了夏侯哲,對方拿起讀了出來。
“主要臣死,臣…卻並不想死!”
“曹賊!今日之辱,他日我司馬懿必報!”
“山不轉水轉,我一定會回來的,我要讓你後悔今日之舉!”
聽完夏侯哲所讀的內容後,眾人面面相覷,神色各異。
縱然以他們這群頂尖人才的腦子,也想不出為何那司馬懿會叛逃。
“這…主公,那司馬懿太過分了!您滿心記掛著他,怕許將軍與他鬧矛盾讓他不開心,還特地送去了酥糖,可他不僅不感恩,反而叛逃了?”
“就是!如此無情無義又狼心狗肺之人,可真是為世人所唾棄啊!連司馬家都因他蒙羞了!”
“嘖嘖,這人莫不是仗著自己有些許功績,便自恃其傲,不把所有人放眼裡了?如此小肚雞腸之人,走了也就走了!”
諸葛瑾、孫賁、馬忠等人紛紛出言聲討司馬懿,言語之中充滿了鄙視。
如此大好機會,他們當然得抓住好好拍曹操馬屁啊!
不過曹營之人卻顯得冷靜了不少,他們都是從夏侯哲那裡,聽說過司馬懿為人的。
荀彧滿是敬佩的拱了拱手:“元義你丫料事如神啊,這傢伙果然如你所說,是個老六!只是不知道隱忍不發的他,為何今日忽然自主暴露了?”
郭嘉曹純也是滿心疑惑:“他還說主公辱他?哪裡有半分侮辱的行為?難不成…主公這是偷偷睡了他媽,被他發現了?”
這話一出,曹操面色瞬間黑了下來,大手朝二人一指。
“叉出去!”
眾人:……
郭嘉曹純被頂著腰子叉走後,曹操轉頭看向了夏侯哲。
“賢弟,你料事如神你怎麼看待司馬懿逃離這事?”
“還能怎麼看?我躺著看的唄!”
夏侯哲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說道。
曹操嘴角一抽:“正經點,別鬧!”
“你擔心這個做什麼?他司馬懿再厲害,還能翻天不成?我曹營頂尖科技他又沒接觸到,核心秘密他也不知道,不怕鬧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