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的。
眼看這不識相的掌櫃還在貪婪地看什麼,太監很快也收了聲,而是一揮手讓護衛過去。
拿刀的人就不必多說話了,手裡的刀就足夠,再加上一身孔武有力的腱子肉,什麼都不必多言。
掌櫃的這才嚇白了臉,縮脖子連連退避,眼看雪亮的刀刃就要架在脖子上,馬上跪地請罪。
太監不饒人的傳言也當閒話聽了許多年了,眼下真遇到了是不得不吃虧,掌櫃直到退無可退,太監才讓人收手,也沒管被逃竄的客人掀翻的大堂,就繼續打馬去別處打聽了。
逞了威風之後這事就不一樣了,也不怕有人傳,且驛站到底還是忠心朝廷的,很快就給太監指明瞭方向。
“好啊,果然是逃了,還敢往京城逃,他就是巧舌如簧也改不了違抗聖意的大罪!來啊,都給我追!定要把人在京城之前扣下!”
陳景鐸眯著眼睛看前面的行人和商隊,漸漸被單調的景色給磨盡了耐心,忍不住打哈欠。
“這就不行了?還是酒喝少了。”
秦朗笑話他,但這話卻沒道理。
陳景鐸懶得爭論,但想了想身後的人,也拿秦朗的痛處來說一說,好堵住他的嘴。
“那欽差到底是什麼人物,叫咱們大將軍如此害怕,躲避不及。”
秦朗果然臭了臉色,“什麼人物,不過一個閹貨,禍亂朝綱不說,那寶劍還不知是怎麼得來的。”
這話可就失策了,不過陳景鐸也算自己人,他很快輕輕打下嘴巴,改口道,“如今形勢不大好,不得不屈居人下,不過咱們去京城也是浩浩蕩蕩的,輸人不輸陣。”
陳景鐸差點忍不住翻白眼,這又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