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盤。”
其實那些僕役有一點沒說錯,那就是他們都不算主子,便不能擅自定奪。
他們知道的陳景鐸更知道,如今他生意正要步入正軌,自然不想橫生枝節。
陳景鐸穩住程虎,自己一人過去。
那幾個僕役停了嬉笑,帶了幾分警惕看他。
這人他們曉得,是跟主家關係密切的,得罪了程虎卻不好得罪他。
“看什麼?說你是奴才還說錯了?誒!你做什麼?”
陳景鐸緊緊抓住那人的手腕,慢慢施力,就這人最囂張,但不一定是他動的手,此番不過是殺雞儆猴的把戲。
他不放手反而越來越用力,那僕役很快就痛苦皺起臉,卻也不討饒,只是慘叫著要去告狀。
“反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秦府的地界上傷人?等我說給管家讓你捲鋪蓋滾!“
陳景鐸不理會,只是突然笑,“誰動的手?自己出來,別等他手廢了怪我。”
這些時日陳景鐸沒少忙活手裡功夫,幾乎是跟鋪子裡的人一起上工幹活一起走,手上的力氣還是比這些做雜活之人大上不少的。
此時他狠話還沒放,也不說要對那出頭鳥做什麼,誰敢站出來。
陳景鐸平靜的目光掃視過,反倒讓他們沒了之前的威風,甚至不動聲色退避半步。
這看得程虎可是快意,這些小崽子也算遇到對頭了,看往後還敢不敢囂張。
陳景鐸又重複了一次,“既然同在秦府做事,便不分你我,主家也不喜有人鬧事。今日你們欺我兄弟,若不給個說法是沒法善了,我最後問一遍,誰動的手?”
管家有事尋陳景鐸,卻看他被人圍住,匆匆過來才曉得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