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傷你。”
“自然是敢的。”
陳景鐸笑了笑,隨即介面道:“統領的好意在下心領,不過我真的很有用。”
“如果統領覺得一袋粟米貴了,那少上一些也是可以,至於更多,就沒法子了。在下畢竟有兄弟娘子要養,還請統領開恩。”
一聽這話,中年統領有點被氣樂了。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不怕死的流民,真當某家腰間的牛尾刀是擺設不成?
“你能有何用,值得一袋糙米?”
當下流民食不果腹,一袋稻米能換一隻兩腳羊,更能輕易的僱上十個壯勞力,這青年郎何德何能?
“在下自然有用,比如,在下能看得出統領家中的貴人患了病......”
陳景鐸不卑不亢。
只是他聲音落下,身前的中年統領臉色驟變,他目光瞥了一眼身後的馬車隨即腰間的牛尾刀‘鏘’的一聲就抽了出來。
彷彿只要陳景鐸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就要立刻結果了他。
“大人勿怪,大人勿怪,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程虎嚇得一個激靈,沒想到前一刻還和顏悅色和景哥兒說著的護衛們會忽然變了臉,他雖然人高馬大,尋常的地痞潑皮不看在眼中。
可對方可是有刀的狠人,程虎拉著陳景鐸就想離開。
“且慢......”
就在這時候,
馬車中傳來一個軟糯的女聲。
簾子顫了顫,隨即便道:“小郎君怎知妾身的這馬車中有人患病?若是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怕是妾身不能讓小郎君這般輕鬆的離開。”
主家發話,護衛們頓時圍了上來。
程虎嚇得一個哆嗦,若非強撐著怕是隨時都要軟倒在地上。倒是陳景鐸忽然笑了,他等的就是馬車中的主人開口。
“因為嘔吐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