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秦嵐停頓一下,話鋒一轉,“妾身看這計策是沒用了,整個翁天最悠遊自在的就是你了。”
陳景鐸失笑,“哪能,日日都有忙的,這生意做起來了是一刻也不能停歇。”
“挺好,那,軍隊這單你做是不做?”
陳景鐸挑眉,“小姐有法子?”
秦嵐偶爾也喜歡吊胃口,尤其是吊陳景鐸這樣的人的胃口。
看無所不能的人露出些微無傷大雅的破綻也是很好玩的。
“法子麼,自然有,不過要是跟你說了,這筆訂單妾身就要七三分了。”
陳景鐸一口答應,“應該的。”
其實這單做成最要緊的是跟軍隊打好關係,哪怕不為程虎,陳景鐸也有別的打算。
一支軍隊能做的事情太多了,能在此時遇上結交的機會,哪怕白給些物資也不虧。
算起來他那日送去的酒肉其實也沒花太多銀子,但刷的好感度估計不低,不然參將也不會輕易把程虎留下。
秦嵐心裡對陳景鐸的印象又好了不少,不計較一時利益,抓住機會,簡直像生來就會經商似的,完全沒有那些斤斤計較的習氣。
她心有疑問,對陳景鐸也沒有藏著掖著的習慣。
“妾身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出身。這行事作風和氣度可不像個簡單的。”
被看出來了也不是大事,陳景鐸倒很高興自己從前的本事沒丟掉多少。
不過對秦嵐就不能改口了,從商最要緊的就是信譽,不只是做交易時的,也有交易之人本身的。
“小姐謬讚,哪敢跟小姐說瞎話,家中的確是靠一身醫術賺了些家底。”
秦嵐點頭,算是過了這個話題。
馬車停下來,她被陳景鐸扶著下車,頭上還帶著紗幕。
“神醫,請。咱們邊喝茶邊說。”
也是,這樣大的事不能在路上就隨意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