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這會兒他喊“神醫”又有幾分諷刺意味,陳景鐸不知他有什麼難言之隱,但來之前自己就已經做足了功課,便也跟著笑。
笑完了他說,“可將軍府中的小公子已經吃過我的藥,前兩日我去看過,情況已大好了。”
這話一出營帳內頓時死寂,面面相覷之後都看著參將。
他深深看著陳景鐸,做下結語,“你是有備而來。”
陳景鐸不置可否,“算是吧,今日這些算是見面禮,也不要求將軍定然與我做成買賣,只有一事,我有一兄弟或想從軍,還望將軍接納。”
參將喝了半杯酒,鬆了口,“什麼人,帶來給我看看。”
陳景鐸起身拱手,“明日我帶他再來見將軍。”
一樁事了了,還有另一樁,陳景鐸見他們無意繼續傷寒藥的話題,乾脆利落地告辭。
回了秦府,陳景鐸找到程虎,見他也在喝酒,不過是悶酒。
陳景鐸過去對面坐下,奪過他手裡酒杯。
“現在有個差事,你看能不能做。”
程虎眼裡有了些光亮,忙問,“什麼事?是不是軍中肯讓我去?”
“你怎麼知道?”
陳景鐸疑惑,程虎也疑惑,“這不是前幾日你問過我的麼?怎麼自己倒忘了?”
“問過你?”
還真不記得了,陳景鐸想了好久也不知道是何時問的。
不過他想從軍就好,找到自己願意做的事就行。
陳景鐸往南邊指,“翁天現下就有一支軍隊駐紮在那邊,我已經去打探過,若是你有意,明日可跟我去看看。”
程虎愣住,看著陳景鐸久久說不出話來,又偏過頭去抬手擦臉。
“景哥兒,你,你這是做什麼。莫不是嫌我累贅想趕我走?”
陳景鐸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自己也不是。
這事的確來得突然,其實程虎也捨不得的,但他既然決意要走,不如早做打算。
“知道你捨不得,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你動了要走的念頭便遲早有這麼一天。明日你且安心跟我去,凡事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