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餵了下去。
“兄臺, 幫個忙,將這人的褲子扒開,露出屁股!”徐堃提醒道。
吳大夫只是很好奇,一直盯著徐堃看,之前徐堃喂的那一粒藥很奇怪,從沒見過,不知道是治什麼的。
不過他按下心中的好奇,按照徐堃的要求去做,扒拉下那乞丐的破爛不堪的棉褲。
徐堃用的鏈黴素自然是針劑,而且還是獸用的,沒辦法,獸用的好買啊。人用的大量購買,他擔心被有關部門盯上。
這是他早就買好的。
打針他沒學過,但以前家裡養過狗,他倒是給狗打過疫苗,肌肉注射而已,照貓畫虎總是會的。這傢伙都快死了,也沒那麼多講究了。
再說了,電視上那麼多癮君子們,天天給自己扎針,開窗的,他們可也不懂,還不是瘋狂扎自己。
吳大夫一直緊盯著徐堃操作,他猜測是治療手段,是一種藥物,可如此治療方法,那些藥物從沒見過。
徐堃調製好藥物後,用針管吸出來,清空氣泡,用酒精噴霧衝著那傢伙屁股噴了噴,棉籤擦了擦後,噗呲一下紮了進去。
打完針,徐堃說道:“現在已經是鼠疫晚期,用我的藥,最多也只有六七成的機率挽救回來,就看老天爺了!”
吳大夫再也忍不住,問道:“兄臺,你這是什麼藥?在下從醫數十載,從沒見過這種藥,更沒見過如此治療手法,實在是新奇無比!”
徐堃沒有立刻解釋,而是衝著自己的手套,身上不停地噴酒精。
“待會再說,你身上也來點,你的手套別要了,我給你新的。這東西能防止你染上瘟疫!”徐堃舉著酒精噴壺提醒道。
:()強明:我將現代物資搬運到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