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燕澤羽匆匆趕來,見到沈月婉站在院子裡,又看到燕北辰時,就知還是晚了一步。
“羽兒?”沈月婉心中瞭然,看來是羽兒將北辰接回王府的。
“娘,聽小婉說你在找我。”
“你祖母的病情又發作了,娘找你,就是讓你到宮中再請幾名御醫來想想辦法。”沈月婉道。
燕澤羽若有所思道:“孩兒知道了。”
“既然如此,娘就不打擾你了。”沈月婉並沒有停留,徑直走出院子。
“冬兒,去把那千年靈芝給給羽兒送去。”沈月婉緩緩道。
“王妃,這......”冬兒疑惑道,怎麼無端端的要給大公子送靈芝呢?這靈芝可是價值萬兩黃金。
“放著也是放著,不如給羽兒送去。”沈月婉輕聲道,這好像是她唯一能做的。剛剛在院子時,她聞到空氣中一股藥味,似乎從少年身上傳來的。
“是。”冬兒應道。
院內。
“你方才也聽見了,祖母她......”燕澤羽想著與其去請宮裡那些御醫,還不如請眼前這位神醫。
燕北辰神色複雜,緩緩道:“待老太君睡著了,你再來找我。”若老太君醒著,他不知該以怎樣的心情面對。
燕澤羽點了點頭。
卯時,老太君便早早睡去。
燕澤羽帶著燕北辰來到老太君的住處。
“你這傢伙怎麼在這。”燕小婉一臉驚訝道。
燕澤羽對著自己親妹的頭又是一敲,“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孃親呢?”
“娘她已經被我叫回來歇息了,倒是哥,你說的神醫呢?怎麼不見他人?”燕小婉道。
“就在這。”燕澤羽看了一眼旁邊之人,示意道。
“啊?”燕小婉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燕北辰伸手幫燕小婉合上下巴,道:“別啊,就是我。”
“就他?哥,這個笑話可不好笑。”燕小婉狐疑道,就這吊兒郎當的大紈絝,怎麼可能是神醫嘛。
燕澤羽也沒過多解釋,對著燕北辰道:“進去吧,祖母她已經睡了。”
燕北辰點頭,走上前開啟房門,輕手輕腳走到床邊。
看著床上的老人,她眉頭擰在一起,看樣子睡得不安穩。燕北辰渾身一顫,久久未有動作。
燕北辰平復一下心情,小心的幫老太君診完脈後,便在頭頂穴位上扎入幾根銀針,又對著老太君的右手源源不斷地輸入內力進行調息。
一個時辰後。見老太君眉頭慢慢舒展開來,臉色也變得紅潤些,燕北辰緩緩收功,突然一股血液湧上喉嚨,燕北辰緊咬牙關,強行把這口血咽回去。
少年閉著眼睛,胸口起伏,額頭不斷冒汗,咬著嘴唇不發出一絲聲音。他動用了內力,如今內傷發作,鼻子緩緩流出一道鮮血。
良久,燕北辰抹去鼻子處的血跡,心裡道:“看來是時候把這內傷給治好了。”
半月當空。
燕北辰告別了燕澤羽,來到朱金寶的房間,一腳將熟睡的某人踹醒。
“他孃的,哪個挨千刀的這麼缺德。”
朱金寶怒罵道,模糊瞧見紫色的身影,頓時精神了起來。
當夜,燕北辰、朱金寶、楚青南、木煙蘿四人離開了清正王府。
......
某個湖邊。
“你要的那本東西我已經給你帶回來了,可以說合作非常愉快。”戴著兜帽的韋善道。
“你們在遺蹟暴露行蹤,若被發現端倪,知道這會惹來多少不必要的麻煩嗎?”先生沉聲道。
“呵,我們要做什麼,該怎麼做,那是我們的事,你可管不著。”花薊冷笑道。
“放肆。”一旁的布衣男子殺氣迸現。
“這氣勢,不愧是將門之後,對吧,白毅——”花薊譏笑道。
似乎被說到痛處,白毅身上殺氣更濃了,他寒聲道:“找死。”
“住手。”先生出聲道。
白毅便收起了殺氣。
先生盯著韋善,面無表情道:“如果一件兇器用起來不趁手,那麼這件兇器將會被丟棄,或者......毀掉。”
韋善嘴角微微上揚,道:“司徒南楓,你們不過是一群亡國之犬罷了,有什麼能力毀掉這件兇器?”
司徒南楓不語。
韋善又道:“我們之間還需要互相利用彼此,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