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便取了碗來。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閒聊,逐漸熟絡起來。
李在甲生動講述了他的創業史,可謂累死累活,才有了原始資本,伴隨著一次次冒險投資,收益的雪球才越滾越大。
直到成立售樓處,人生的巔峰才剛剛開始,沒想到現在因為手底下員工得罪了某位大佬,他被迫離開,不過也獲得了不菲的收入。
最近也沒啥事,便來到這個離家近的客棧來打發時間,畢竟其他產業太遠了,不想來回折騰。
說起來,賺的錢已經夠花了,可是偏偏兒子不爭氣,花錢如流水,一身壞毛病。
若不只有這一個兒子,他真想親自把他送到貧困地區自生自滅。
正文聽了李在甲滔滔不絕的講故事,安慰道,“李老闆,你兒子嗜賭成性,那是因為他能問你們要到錢,若他沒有資金來源,恐怕連賭場的門都進不了吧!”
李在甲嘆息道,“餘兄弟,你太小瞧賭場那些人了,他們都知道我家有錢,我就是不給我兒子錢,他們也會借錢給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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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道,“這可真難辦?除非你們遠離逍遙城,你兒子沒了倚靠,也就不會去賭了。”
李在甲聞言,覺得有道理,“對啊,我可以搬家,讓這混小子沒了經濟來源,看他怎麼辦?一天天的不是賭博就是勾欄聽曲,簡直是把老子所有不敢幹的都幹了!”
小唯和正文說了一下,便上樓休息。
正文繼續和李在甲商閒聊,商談怎麼改變李拜財。
這一談便到了黃昏時分,李在甲決定搬離逍遙城,這裡的產業留些老人手打理即可。
此次必須要斷了李拜財的資金來源,然他碰碰壁,長長記性,不然日後怎麼掌管家中財富。
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門外吵吵鬧鬧的來一群人,抬了個擔架,上面赫然躺著昏迷不醒的李拜財,他鼻青臉腫,衣衫上有無數血跡滲透,看起來千瘡百孔似的。
“李老闆,你家公子出事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李在甲心神恍惚,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趕忙出門一看。
他的兒子渾身血跡斑斑,生死未卜!
“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去賭場了嗎?怎麼會成這樣?”
李在甲撕心裂肺的環顧抬著擔架的人,那些人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們只是拿錢送人來。
李在甲檢視兒子的呼吸很正常,就是外傷太多,昏迷不醒。
就在李在甲讓人請醫時,勾欄聽曲的女老闆來了,她臉色陰沉無比,見面就質問道,“李老闆,你兒子可真是有錢任性,為所欲為!”
“你什麼意思?”李在甲問道。
勾欄聽曲的老闆道,“你兒子賭場輸了錢,來我們勾欄喝的大醉,竟然要當眾輕薄彩意姑娘,她可是賣藝不賣身!你知道你兒子說什麼嗎?他讓人強行擄走彩意,並放言他玩完不給錢,就不是賣了!”
李在甲聽了勾欄老闆的話,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我兒子豈會是這種人!他在你們勾欄玩,又怎能擄走你們勾欄的人!還有,他現在可是重傷昏迷,你休要胡言亂語。”
勾欄老闆冷笑道,“不愧是一對家人!你知道你兒子平時都幹什麼嗎?他仗著你們家有錢,養了很多打手,你看到你兒子身上的血跡沒,那都是我們勾欄人的血,他只是得逞後,得意忘形,被彩意用花瓶砸暈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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