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易子又繼續說道:“乖徒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現在就像一塊精鐵,可如果沒有經過細細打磨,那它也只能是一塊鐵,只有將它磨成一把利劍,才能斬斷人心中的灰暗。”
“所以,留下吧,孩子!為師知道紫隕荒址困不住你的心,你總有一天會到外面的世界看看的。但你先需要修煉個十年,等你學成之日,就是你在這個世界大放異彩之時!”
而在紫隕荒址外面,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流逝,吳昊和楊帆穎的心裡也是一天比一天焦急。他們一直在出口觀望,就希望找到墨永城的身影,可出來的一個個卻只是別人。
就在這最後一天,他們看到了三個熟悉的身影,雙方的眼神一交匯,瞬間就摩擦出強烈的火花。
楊帆穎怒氣衝衝地朝著她們吼道:“上官希瑤,墨永城呢?他人在哪裡?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她的聲音大如雷,幾乎把周圍的人都吸引了過來,一些學生議論道:“最近看楊帆穎和吳昊一直在這出口守望著,還挺焦急的樣子,原來是在等墨永城啊!”
“是啊!這可真讓人意想不到,他們倆平時不是不對付的嗎?”
“唉,你懂什麼?我聽我爸爸說這叫打是親,罵是愛,他們表面上針鋒相對,可實際上說不定還有一腿呢!”
“唉,我的女神啊!難道真的要與我失之交臂了嗎?”
“這墨永城福氣也太好了,他一個平民居然可以攀上貴族的大腿,真是氣人啊!”
“你們給我閉嘴!”吳昊狠狠地瞪了那些嘴碎之人,這才讓他們不敢再多說什麼,畢竟人家有實力呀!
“他……他真的沒有回來嗎?”上官希瑤面對如此呵斥,也沒有生氣,只是心頭一涼,情緒頓時陷入了低谷。
說真的,上官希瑤其實還沒有害死過人,雖然墨永城多次戲耍並得罪自己,但她也從來沒有要弄死他的想法。當他進入那個神秘洞穴的那一刻,上官希瑤還對他抱有一絲僥倖,認為他那麼狡猾多詐,應該不會這麼隨隨便便地送命。所以她對拿回她的靈犀玉墜還是存有一絲希望的,畢竟對她來說那是意義非凡的東西。
可如今,當聽到他並沒有平安歸來時,心裡頓時有些酸澀起來。
“別裝了,上官希瑤,難道你們不敢承認是你們在追殺墨永城嗎?”吳昊上前一步,眼神兇厲地說道。
李瞽見到他們如此咄咄逼人,也被氣笑了:“抱歉,如果他現在還沒回來的話,那他就已經真的死了。”
“什麼?!”兩人驚呼道,他們很難相信這是真的。
吳昊頓時上前拎住李瞽的衣領,怒吼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他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被你們給害了?”
看著他這樣失控的表情,李瞽覺得特別爽,他毫不客氣地打掉吳昊拎著他的手,表情不屑地回答道:“那小子搶了我們大小姐特別重要的東西,我們追上去討要。可他畢竟是一個窮苦人,視財如命也是正常的。所以他寧願進入一個極其危險的洞穴,也不肯交出來,就這樣,他被洞穴裡的源獸給吃了唄!”
畢竟殺害隕星學院的學員也是一個不小的罪名,他們隕星宗弟子的目的本來也只是來鞭策他們的,卻並不允許傷人害命,否則不知道還要承擔怎樣的風險呢!所以李瞽可不想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扣上這頂帽子。
吳昊和楊帆穎二人聽到他說的話後,內心如遭雷擊一般,他們實在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是你們殺了墨永城,一定是你們!”楊帆穎表情有些呆滯的說道,“你們落在我們手裡的時候,我們可沒有對你們下殺手。可是你們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墨永城?隕星宗弟子難道都是沒有心的嗎?”
此言一出,一直在旁邊聽著的鬍子安,覺得情況有些不妙。雖然死了一個墨永城不算什麼,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無法修煉廢物,畢竟每年在紫隕荒址的歷練都有死亡率,但是,如果墨永城的死算在了上官希瑤她們身上,那對隕星宗的聲譽有極大的影響,今後若再想招這些學生進入隕星宗恐怕就更難了。
他們本來的目的就是想讓隕星宗弟子在這次歷練中的強大實力和優異表現去將學員們的內心折服,將來好被招入宗門,要是讓院長知道這樣還起到反效果,那自己肯定會被扒一層皮。
鬍子安威嚴地大喝一聲,“夠了,野外歷練有傷亡是正常的。而且人家也並沒有要殺害墨同學的意思,是他自己的貪婪害死的他,對這件事情,本隊長不希望你們再提了。”
楊帆穎和吳昊早已經是怒火中燒,墨永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