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永城哽咽地說道:“我很小的時候就家庭不幸,從此變成孤兒,沒人疼沒人愛。現在連我的妹妹也不理我了,我以後該怎麼辦啊!嗚嗚……”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原諒你就是了。”紫公主張開雙臂抱住他,面色同情地安慰道。
她自己從小就沒有媽媽,她爸爸對此也是模稜兩可地做解釋,而且她爸爸平日裡又很忙,需要處理紫隕荒址大大小小的事務,還要修煉,基本沒什麼時間陪伴她。她也因此非常孤獨,不然又怎麼會找源獸們去調皮搗蛋呢!
然而,紫公主沒有看到的是,被她擁抱住的墨永城突然停止了嗚咽,取而代之的是臉上的一抹微笑。
呼,可算是哄好了!賣慘這招雖然是缺乏了一點骨氣,但還是挺好用的!他媽媽曾經告訴過他,女孩子的心往往都是很軟的,哪怕她是源獸也不例外。
隕星宗。
門外的守衛已經全部倒下,雖然沒死,但此時都已經身受重傷,動彈不得。他們倒下的姿勢極為難看,橫七豎八的,真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而這一幕,正好被想要去宗門彙報學生情況的譚華宇所瞧見,內心頓時掀起驚濤駭浪,一股擔憂之色升起,宗門這是怎麼了?難道有人入侵?
譚華宇找到一位還有清晰意識的弟子,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名弟子奄奄一息地說道:“大長老,有一位神秘強者來勢洶洶,硬要見宗主的女兒,還把我們都打傷了。”
譚華宇也不作猶豫,直接向議事大廳走去。一路走來,他震驚地發現,周圍的建築幾乎都被破壞了,根本就沒有了昔日宗門內繁華的樣子。要知道,隕星宗可是整個靈蘭星數一數二的一流勢力啊,不知有多少強者聽到隕星宗這三個字,就不得不聞風喪膽、敬而遠之,什麼時候隕星宗受到過這樣的打擊了?
終於,譚華宇發現了好幾股強者的氣息,其中就有宗主和幾位長老的。而還有一個恐怖的氣息,竟讓譚華宇感到有一點點熟悉,可又一時說不上來。
譚華宇繼續前行,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神秘強者竟是從學院裡跑出去的黃廉!
只見黃廉凌空而上,目光鋒銳地俯視著下面的人,就像是一位殺神一般,冷漠、無情。
“我說過,把害死我徒兒的那三個兇手給交出來,我立馬就走,不會為難你們。”
上官無越臉色有些凝重,他感覺到此人修為極為恐怖,哪怕是自己,恐怕也難以在他身上討到什麼便宜,原先對於這個入侵者的輕視也是蕩然無存。
想不到隕星宗竟然會得罪這麼一位強者!他現在只希望能儘量減緩他的怒火,儘量別讓他的隕星宗受損太大。
於是,他放下身段,恭敬地拱手說道:“閣下,不知我隕星宗是如何得罪您的?還有,您說的‘徒兒’是什麼人?那‘兇手’又指的是誰?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是隕星學院的一位教學老師,我徒弟叫墨永城,就在前些天,他在紫隕荒址歷練的時候被三個叫上官希瑤、阿旺和李瞽的人給逼進了龍潭虎穴,現在估計連骨頭渣都被吃得不剩了!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算呢?我需要一個交代。”黃廉態度非常強硬,即使面對這個一流勢力的宗主也絲毫不懼。
聽罷,眾人也是笑了,一名弟子嘲諷道:“我聽說你那徒兒也是廢物,連修煉能力都沒有,以後能有多大作為?他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上官無越惡狠狠地瞪了那名弟子一眼,恐怖的壓迫感直襲那人的內心。沒看到事情有些棘手的嗎?你不怕事,但也別給宗門惹事!
那名弟子頓時被嚇退了幾步,連忙閉上嘴,不敢多言。
上官無越說道:“原來是黃老師,真是失敬失敬!不過,隕星學院每年的歷練或多或少都會有傷亡,況且你那弟子也並不是死在我宗那三名弟子之手。你身為長輩,卻把責任全推在他們三個孩子身上,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少廢話!我知道上官希瑤是你女兒,當父親的多多少少會包庇一些。你們不要以為墨永城沒有強大的身份背景,就可以像草芥一樣被你們肆意折辱、踐踏,但你們記住,他既然成為了我的親傳弟子,那麼我自然會為他撐腰,不能讓他白死。今天你要是不交出他們三個,別怪我連你一起揍,甚至滅了你這隕星宗也說不定!”
黃廉眼裡滿是怒火,雖說自己這個弟子與自己接觸時間並不長,但他深深地喜歡墨永城面對權貴的無懼和重情重義的性格。既然別人都欺負他沒有背景,那麼自己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