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那學生不過是見那墨永城囂張跋扈,身為平民卻不懂收斂,出手教訓教訓他而已。眾所周知,他連源氣之力都沒有,若不讓他長點記性,將來可是真會被人給打死的,我這學生的做法也沒錯啊。”晉洪一本正經地說道。
沒錯?在座的學院高層包括院長譚華宇在內都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你還怪人家往臉上貼金,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哈哈哈……”鄧偉聽了他的話後,不禁大笑道,“晉洪啊晉洪,原來你也知道,墨永城是隻一個沒有源氣的普通人而已,那楊帆穎身為一個源師,竟需要跑到那麼血腥的武鬥場上去給墨永城一個教訓嗎?”
“你……你……譚院長你看看,他這樣哪裡有半點認錯的樣子?”晉洪被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把目光投向坐在首座位的譚華宇,似乎是在說:他巧舌如簧,我實在說不過他,你幫幫我吧。
“夠了,都不要再說了。”譚華宇不怒自威的說,“鄧偉說的沒錯,作為老師我們應該要關愛學生,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決定新增一條規定,初級部的學生禁止上武鬥臺,大家有沒有意見?”
在座的所有人都沒有反對的意思,譚華宇又繼續說:“不過,鄧偉老師你畢竟違背了學校武鬥臺的規則。所以記過一次,你有沒有意見?”
“院長,我沒意見,甘願受罰。”事情到了這一地步,鄧偉早就料到自己不受點處罰是不可能的了。
只是記過一次,還是有些輕得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他見好就收,也不再多說什麼。
“不過院長,那墨永城還真是個人才呀!他不是源師,沒有源氣之力,全憑肉體凡身居然能夠扛住黃源境一重的楊帆穎幾招,這說明這小子還是有些能耐的,而且還敢於反抗權貴的壓迫,這麼有血性的孩子,我還是挺喜歡的。院長,他是你招來的吧?”
說話的人正是戰爭指揮課的總教師黃廉,他身材高大威猛,黑白兩色的頭髮均勻的分佈在他的頭上,滿臉盡是鬍子,平時帶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他沒見過墨永城,但僅僅是從聽說過他的事情來分析判斷他這個人,並將自己對他的讚賞給表達出來。在座的高層人員都非常確認他跟墨永城沒什麼關係的,不然都要懷疑他也有包庇的嫌疑了。
“是的,他的確算是我招來的,他雖然有一些奇特之處,但是我還是認為他跟那些源師相比差遠了,畢竟普通人永遠不可能比得過源師。當時把他招進來,我本來就沒對他抱太大希望。”
沒抱太大希望,那你怎麼把他招進來的?院長是在給墨永城披上低調的外衣麼,生怕他被別人拉攏走才這麼說的麼?不然他怎麼可能把他招進來?
但他有一句話說的是實在的,就是不管墨永城如何特別,他畢竟不是源師,恐怕將來難成氣候,所以他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這個時候鄧偉又插了幾句,對黃廉說:“黃老師,我忘了告訴你了,我之前問過這小子,他說,他的主專業就選你的戰爭指揮類。也就是說,以後他就是你的學生了,總算是打破了你這麼多年的‘冷門科目,無人問津’的狀態了。這以後你可有的忙嘍!”
“哦,是嗎?真的想不到我冷門這麼多年的課程,平時都沒什麼學生來聽,這小子居然把它當做主專業?”黃廉饒有興趣的說,“他雖然當不了源師,但是選擇這樣的主專業,也是很有前途的,看來他志向不小啊!只是這門課程可不是那麼好學的,對主修這門課的學生的考核要求也是極其嚴格的,很難有學生透過,這個小子到底是藝高人膽大,還是有些好高騖遠啊?”
“老廉,他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接下來你恐怕就無法像之前那麼悠閒了,哈哈……”鄧偉平日裡與黃廉交好,也只有他會當眾稱呼他為“老廉”。
黃廉也沒介意,只是右手捂著頭,一臉苦笑。因為在學院裡,作為學生的主修老師,要對主修自己這門課的學生要花費很多心思,比如說要想方設法的提高該學生的成績,就算不能透過考核,但也不能太差,這也是隕星學院多年來能夠成為眾人眼裡的高職學院的原因之一,要為他安排考核內容,還必須時刻關注學生的學習情況,將學生學習情況記錄下來並上報……這些繁瑣的事情讓黃廉這樣一個平日裡當閒雲野鶴當慣了的人怎麼可能會不頭疼?所以,這個時候要說黃廉沒有一點埋怨墨永城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早晨,在學院公告欄上,貼著一張白色的紙,這頓時引來了不少學生的圍觀,只見上面寫著:
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