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打算要不要跟他相處時,柳彩兒的腦海裡頓時浮現出昨天那個被打得有些狼狽的面孔,還有一些話一直縈繞在自己耳邊:“咳咳,你……你打夠了嗎?”
“如果你怒氣還沒消的話,就……就請繼續吧,我還能再扛……幾下揍。”
“小姐,請允許我再次向你道歉。那丹方我暫時沒有賣掉的想法,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去除掉你臉上的瘤疤,相信你恢復後的樣子一定很美吧!”
……
想到這些,柳彩兒不知道為何,就是對別人更加提不起興趣來。
“二叔,你先忙,我去接待一下客人。”
柳彩兒還是想往常一樣,出行依舊戴著口罩,她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容貌恢復的事情,做一個低調的自己總比被人圍觀強。
“彩兒,你終於來了!” 只見一身材高挑、眉清目秀、一副謙謙君子模樣的男子從大廳的座位上站起來,看到柳彩兒向他走過來,心中大喜過望。
“金學長,您最近來的可是真頻繁,連我公司裡的人幾乎都認識你了。只是,最近因為我的臉,導致心情變得不是很好,與其出去丟人現眼,不如把自己關起來,不見任何人。還望金學長給我留一些面子,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柳彩兒粉嫩撲撲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嘆息,他來糾纏自己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曾經也表白過,不過被柳彩兒拒絕了。
可是他卻從沒死心,一直想方設法地討她歡心,只是被糾纏了這麼久,她對金安喬卻沒有絲毫感覺,反而還覺得很煩,她可不喜歡佔有慾特別強的人。
“不是的,彩兒,你先別趕我走!我這次給你帶的禮物保準你感興趣!”金安喬望著戴著口罩的柳彩兒,連忙說道。
只見他又從空間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白色瓶子,遞交到柳彩兒手上。
“這是什麼?”柳彩兒疑問道,哪怕瓶口被緊緊密封住,也難以掩蓋瓶子裡的丹藥所散發的香味兒。
金安喬臉上頓時露出一股洋洋自得的神情,說道:“這是四品丹藥玄清丹,我在家裡查閱了很多資料,才發現這種可解萬毒的丹藥丹方,絕對能解你臉上的毒素,讓你恢復如初。”
“只是煉製這樣的丹藥十分複雜,其中需要一種叫海心草的珍稀草藥作為藥引,而這種草藥只有在紫隕荒址核心區才有。為了得到海心草,一個星期前,我可是孤身一人去核心地區,偷偷地冒著生命危險才把它帶回來了。這才煉製好丹藥給你送來。”
柳彩兒看著他這副在自己面前“邀功”的樣子,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呵呵,真是笑話!這位偽君子大哥,你為了泡妞可真是不擇手段啊,什麼話都敢亂編!”只見一個身材窈窕、身著銀色短裙的女孩也在大廳裡,她緩緩從座椅上站起,一頭淡紫色頭髮的後面是一張戴著面具的臉。
“你是誰?也敢在這裡胡說八道?”金安喬警惕地說道。
柳彩兒的注意力也轉移到這個人身上,這個身形、這個聲音,她記得可清清楚楚,難道是她?那個人的妹妹墨小紫?可她為什麼帶著面具呢?
柳彩兒畢竟是做生意的商人,什麼記賬、算賬平時都要做,所以她,記性特別好,很多事情在她面前出現過一次,就能牢牢記住。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比較感興趣的人之一。
是的,來人正是墨小紫,自己的哥哥昨天被打了,她今天是來幫哥哥報仇的,特意地來找柳彩兒好好揍一頓。只是她剛來泉陽集團,就遇到了一個更討厭的騙子。
聽到他的胡言亂語,墨小紫內心充滿了鄙夷。說什麼冒著生命危險悄無聲息地採到了海心草,並且還安然無恙地回來了。真當獸王的精神力是擺設嗎?怎麼可能連你一個二十歲的傢伙都察覺不了呢?這牛要是讓他吹了下去,那自己的父親的面子往哪兒擱?
“呵呵,我胡說八道?其實要不是看不慣你這麼欺騙別人,我才不會插手於你們之間的事情。”戴著面具的墨小紫不屑地冷笑道,“凡是優秀的煉藥師,都知道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可解萬毒的丹藥。是藥三分毒,一物降一物。區區一個四品丹藥,就可解萬毒?那照你這麼說,那些傳說中的九品毒藥都是雞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