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隨著時間推移，變故不斷髮生，這才選擇改變策略。”
見二女眼神中滿是欽佩之色，楓無痕便又補充道：
“過去已成定局，而未來充滿變數；”
“所有的推論算計，簡單來說就是：”
“儘可能的利用當前資訊，調整有可能出現的變故，使其儘量達到想要的結果！”
“沒有人敢說自己算得天衣無縫，我也不行。”
青衣沒聽懂，於是便直接轉變話題：“所以，兄長；”
“燕姐姐……現在何方？”
世人都說劍聖傳人燕如雪，早已隕落。
但，青衣不信！
一位始終相信兄長、竭盡全力相助兄長的姑娘；
兄長又怎會不傾力護她？
楓無痕的表情瞬間定格。
他終究是沒有給出準確答案，只是抬手指向那片金色光幕：
“接著往下看吧，答案都在後面！”
青衣輕哼一聲，沒再繼續追究；
慕容清雪也沒說些什麼。
只是神色愈發凝重起來！
因為，她與楓無痕滅族越後的首次相見，真的快到了。
……
天道光幕畫面，一直在變動。
楓無痕站在山崖上，落霞靜靜陪在其身邊；
四大妖王則充當護衛，守在周圍。
也不知過去多久，楓無痕終於開口：“落霞，你回妖界吧！”
聽到這話的瞬間，落霞臉上滿是激動之色。
“師尊，你要跟我一起去妖界？”
“太好了，太好了！”
“我們走吧。”
如今，師尊已經徹底引起大陸上那些至強者的注意力；
人界肯定是不安全的。
所以，方才小丫頭還在思索；
究竟該怎麼勸說，才能讓師尊跟她一起回妖界？
沒想到，師尊竟主動提及此事，真是太好了！
與落霞的激動、欣喜，截然不同，楓無痕的面容依舊平靜。
他再次輕聲開口：“為師的意思是：”
“你，回妖界；”
“而我，留在人界！”
落霞神色一凝，“師尊，你一定是在說笑吧！”
“如今，萬族強者都在探查你的下落；”
“只有跟我一同回妖界，才是最安全的。”
楓無痕望向遠處的一輪明月，聲音如同夜間清風，不緊不慢。
“我是人族，即便是死，也得死在人界；”
“豈能去異族妖界，苟且偷生？”
妖界，是萬萬不能去的；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很多大妖絕不允許，它們至高無上的王，有個人族師尊！
再者，楓無痕身上還有祖龍源血；
哪怕是身後這四位，都不能完全相信！
落霞抬起頭來，大大的眼睛靜靜望向師尊！
她的表情出現些許變化：“師尊，您別開玩笑了；”
“這一點都不好笑。”
見師尊面容極為認真，落霞又低聲道：“行吧，師尊不想去妖界，那就不去！”
“我也不去；”
“我就陪在師尊身邊。”
而後，小丫頭望向遠處的四大妖王，正聲道：“四位爺爺，你們自己回妖界去吧！”
“不用擔心，我有師尊護著，我不會有事的。”
“我……”
落霞話還沒說完，便被楓無痕忽然提出的問題打斷。
“落霞，我們相識多久了？”
小丫頭掰動手指，細細盤算；
片刻後，滿臉興奮的告知師尊答案。
“從師尊走進巷口，給我帶吃的那日起，到如今。”
“兩年八個月，還有十三天！”
“師尊，我記得很清楚，絕對不會錯。”
楓無痕微微點頭，隨後又追問道：“那我待你如何？”
提到這個，落霞可就不困了。
小丫頭的臉上浮現出激動之色，“師尊待我，那自然是極好極好；”
“師尊就是這天下間最好的師尊！”
楓無痕微微點頭：“我救你性命、護你平安；”
“帶你四處躲避仇敵，助你踏足修行之道；”
“給你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