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學著那位女劍仙的言行舉止，行事風格。
只希望，師尊能在她身上，得到那麼一絲慰藉！
只是後來，被師尊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後；
她也就不敢再學了。
但一些習慣，還是保留了下來！
微微搖頭，將這些想法驅散；
落霞再次惡狠狠的望著那婁輕瑤：
“你個瘋女人，聽到沒有？”
“趕緊離開本姑娘的身體！”
“要是師尊一怒之下，毀滅了整個世界，你擔得起責任嗎？”
婁輕瑤淡然一笑：“本座來自蒼蘭之外；”
“這片大陸是聚是散、是存是滅，與我何干？”
“而且……”
“你師尊他現在，怕是快活得很，不需要人安慰。”
“別自討沒趣了！”
聽聞此言，落霞滿臉疑惑：“你……你什麼意思？”
……
帝宮內。
離陽女帝青衣與冰帝慕容清雪收回目光；
光幕中那一幅幅畫面，同樣在她們心中掀起陣陣波瀾。
二女一左一右的，將腦袋靠在楓無痕身上。
“兄長；”
“夫君！”
兩人都沒多說些什麼，選擇靜靜陪伴。
此刻，楓無痕心中定然痛苦不已、滿是煎熬；
所有的言語，所有的安慰，都是虛幻；
唯有陪伴才是真的。
許久許久後，青衣抬起頭來；
見兄長的神色，似乎不怎麼痛苦，方才緩緩開口。
“我還以為，燕姐姐她在臨死之前的最後心願；”
“是：想要聽兄長你說一聲，你愛她。”
“畢竟……話本上就是這麼寫的！”
楓無痕頓時無語；
年少時，擔心妹妹無聊，他便在山下買了許多話本，帶去給妹妹解悶。
沒想到，這番舉動，竟是將可愛的妹妹荼毒了整整七百年？
正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青衣，叫她別學那些沒營養的東西。
沒想到，夫人慕容清雪，竟也是跟著胡亂猜測：
“如果燕姑娘真這麼說；”
“或許，她能在臨死前，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她無法確定，得到的答案是否出自真心？”
“所以，燕姑娘說，希望你兄長活得開心點；”
“這個答案才是真的高明！”
“如此一來，你兄長就永遠都不可能忘了她了。”
青衣點點頭，滿臉崇拜：“嫂子分析的真好。”
楓無痕頓時無語，伸出手，想要賞她們一人一個腦瓜崩；
卻又捨不得傷害這兩位姑娘。
便是輕輕撫摸著她們的髮絲，輕聲解釋道：“我後來問過燕姑娘；”
“她說，她當時都快死了，哪裡還能想得了那麼多？”
“她是真的希望我能開心點！”
青衣臉上滿是觸動，“兄長，燕姐姐對你真好啊。”
而慕容清雪卻敏銳的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
正聲道：“你……你說什麼？”
“你後來問過燕姑娘了，她……她沒死？”
這時，青衣也才緩過神來，滿臉焦急的開口。
“兄長，你快跟我們說說，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如果燕姐姐沒死的話，她現在在何方？”
青衣與慕容清雪，在很早之前，就覺得；
楓無痕的態度，很是奇怪。
直到現在，終於恍然大悟！
楓無痕反應很平靜；
自燕姑娘出現，到他們相識、相知、相戀。
再到現在，燕姑娘為了救他，主動獻祭自己的一切，死在他眼前。
整個過程中，楓無痕的反應都很平靜；
彷彿自己就是個外人，與光幕畫面中的一切都不相干。
若楓無痕是個冷血薄情之人，倒也可以理解；
數百年光陰過去，或許他早已將曾經的一切全部忘記。
可偏偏，楓無痕最重感情。
若那位燕姑娘真的已經死去；
真的已經在他的生命裡消失數百年；
真的一直在他的記憶深處、永遠埋藏。
那，楓無痕的反應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