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整個身體都儘可能地融入到兄長的懷裡,靜靜的感受著兄長的氣息;
她很想說些什麼,但眼淚卻是不爭氣的瘋狂湧出。
許久許久後,青衣方才鬆開兄長的懷抱。
千言萬語化作一句:“兄長,我想聽那首童謠了。”
“你能再給我唱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