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叫做慕容清雪，是吧？”
“日後，本姑娘若能有幸見到這位清雪姐姐，定會好生與她商討。”
“像你這麼優秀的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
“而能夠被你認可的姑娘，想來，也極為優秀，不會拒絕我的。”
“她做大，我做小！”
“若不行，她做正房，我做侍妾；”
“再不行，我便不入門，做個外室。”
楓無痕莫名的有些心疼：“燕姑娘，你又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其實我覺得，像你這麼優秀又特別的女子，不應該為情愛所累才是；”
“你應該像以往一樣，獨自去踏遍山河，獨自逍遙、獨自美麗。”
楓無痕低下頭去，自嘲一笑：“我給不了你想要自由；”
“你若真跟在我身邊，只怕也會落入凡塵，失去自我！”
燕如雪抬起頭來，與楓無痕對視，非常認真的開口。
“這你就大錯特錯了！”
“本姑娘的確喜歡你，愛意深入骨髓，但絕不會因此委屈自己；”
“若你終身陷於世俗，無法逃離；”
”那……本姑娘就只能把你，當做發洩工具了。”
聽到此言，楓無痕臉上滿是怪異之色。
燕如雪輕哼一聲，繼續開口。
“還記得流雲城內相處的時間嗎？”
“本姑娘依舊會去踏遍山河，將足跡印在這片天地間的每一處地界；”
“等玩累了，就回來找你放鬆一下，活動活動筋骨。”
“待調整好心緒後再次出發！”
她的目光再次轉向周圍的漫天白霧；
聲音輕柔卻堅定。
“本姑娘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停下步伐；”
“即便是你也不行。”
楓無痕看呆了；
這一襲紅衣，是漫天白霧中最獨特，最鮮豔的顏色。
更準確的來說，無論是從前亦或是現在；
她，這位紅衣女劍仙，永遠都是那道最獨特的風景！
燕如雪似乎沒注意到楓無痕的眼神，繼續開口：
“人心最是善變，這天下間沒有那麼多長長久久、轟轟烈烈的愛情；”
“說不定，本姑娘什麼時候就不喜歡你了呢！”
說話間，燕如雪再次轉過身來，與楓無痕對視。
“所以，趁本姑娘現在還喜歡你，好好珍惜吧！”
“等日後我離開你了，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不知怎麼的，楓無痕的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輕聲回了句：“我不一樣；”
“我這個人最重感情了，如果我認定了某個人，就永遠不會變。”
“你要是真離開了，我可是會傷心的！”
燕如雪微微皺眉，“說的好聽，但本姑娘不相信；”
“我若要離開，你怕是求之不得。”
楓無痕再沒與這姑娘鬥嘴；
而是將目光望向後方，淡淡道：“來人了。”
透過楓無痕共享的空間之力；
燕如雪也能察覺到遠處景象，不禁眉頭微皺。
“按理來說，這些人應該不敢步入此地才是；”
“真掃興！”
楓無痕的聲音，再次恢復平日裡那般淡然的模樣：
“他們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敢靠近的；”
“但奈何，後面一直有人給他們提速來著。”
燕如雪再沒糾結此事；
其實，遊歷大陸那麼多年，她也算是看遍人生冷暖、歷經世事沉浮；
又怎會不明白弱肉強食的道理？
實力弱的人，就是沒有資格自己選擇！
換句話說，若他們兩人能強到超越一切規則，無視一切強敵；
也不至於被逼入這霧隱海深處。
她將目光望向楓無痕，“那你的選擇呢？”
“無論是繼續深入，還是就此停下，我都陪著你！”
楓無痕一直用空間之力監測著周圍動向。
他發現了個秘密；
走到此地的，並非是化神強者。
大多是那些天元修士，或是實力較弱的渡劫修士。
其實也可以理解；
那三條化神圓滿的老狗施壓，讓門下化神強者入禁地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