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殘害無辜的惡賊。”
“慕容一族待我恩重如山，我卻為了一時利益 ，將他們屠殺殆盡；”
“可謂喪盡天良、滅絕人性。”
“煙姑娘何故如此？”
見燕如雪陷入沉默，楓無痕又補充道：
“兩年前，你不是說過；”
“若不死，此生必殺歷飛雨？”
燕如雪握住楓無痕的手愈發用力，絲毫未松。
她的眼神逐漸從疑惑變為了堅定，臉上溫和一笑：
“本姑娘與你相識兩年有餘，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心中清楚的很。”
“我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你。”
“至於你在別人眼中是善是惡、是正是邪？”
“與我何干？”
聽聞此言，楓無痕神色明顯一怔；
天下間怎會有這麼傻的姑娘？
他不再與燕如雪對視，而是偏過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林玄。
沉默片刻後，忽然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好，好！”
“好一招栽贓嫁禍、賊喊捉賊。”
“我是歷飛雨，沒錯；”
“但我可從未承認過，是我屠殺的慕容一族！”
楓無痕抬手指向那林玄，眼神兇狠、咬牙切齒、字字珠璣。
連聲音都在顫抖：
“屠殺慕容一族的人，不是我；”
“而是你，林玄；”
“是你太玄聖地；”
“是青松聖地，還有文聖莫文畫！”
言語到了最後，楓無痕的情緒幾乎已然失控；
立於原地，放聲大喊：“兩大聖地，還有文聖傳承；”
“你們三條老狗覬覦慕容一族的祖龍源血；”
“於是，便合謀起來，圍堵慕容一族！”
“是你們奪走了祖龍源血，是你們屠殺了慕容一族；”
“你們才是罪惡根源。”
“到最後，你們還將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惡行嫁禍到我歷飛雨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
“可憐蒼天不開眼，賊子高坐明鏡堂！”
林玄早已料到，這歷飛雨會狗急跳牆，不顧一切；
選擇兩敗俱傷。
只見他忽然將身上的靈力打入那塊問心石內；
而後將問心石高舉過頭頂。
緩緩開口：“我，林玄。”
“從始至終，都沒有殺過慕容一族的任何一人；”
“琳琅秘境，並非是我太玄聖地所毀；”
“慕容家主，並非是被我太玄聖帝之人所殺！”
“搶奪祖龍源血的賊子，為歷飛雨。”
林玄聲音落下，許久許久，手中問心石都並未有任何變化。
圍觀的萬千修士一直在盯著那石頭，盯著林玄的動作。
眼見問心石並未變色；
心中也是不禁犯起嘀咕。
實在不知真相如何？
不過眾人相信，小妖王的師尊手段頗多，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接下來恐怕還會接著爭論。
便是紛紛饒有興致的將目光轉到演武臺上！
……
楓無痕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容痛苦又瘋狂。
悲催也淒涼！
“好一個陰陽顛倒，倒反天罡。”
“林玄，以問心石欺騙世人，只是小聰明罷了。”
“你可敢以道心指天發誓，說屠滅慕容一族者，並非是天穹聖地？”
“哈哈哈哈哈，你不敢！”
“我是魔頭？”
“我滅絕人性？？”
“我屠殺慕容一族？？？”
“可我這裡，有數百塊留影石；”
“上面記錄了天穹聖地、太玄聖地和文聖莫文畫所做的種種惡行。”
“需要我放給這天下蒼生一起觀望嗎？”
聽到這番言論，林玄沉默不語；
以道心指天發誓，同樣可以耍些小手段。
但留影石這種東西，那可是真真切切的證據！
不過他也不著急，神色依舊從容不迫：
“你有留影石是吧？”
“你記錄了慕容一族內發生的所有事情，是吧？？”
“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