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禁軍和精銳無比的鐵鷹銳士也調遣到函谷關。
一時間,咸陽城外軍旗獵獵,馬蹄聲聲,大戰的硝煙味已然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藍田大營,嬴恪坐於主位之上,身姿挺拔如松,其他將軍紛紛落座兩旁,神色各異,卻都帶著一股即將征戰沙場的肅殺之氣。
嬴恪目光如炬,看著兩旁的秦國名將們,手指有力地指著地圖上的函谷關道:“函谷關穀道狹窄,素有天險之稱,易守難攻,我意於此處重兵據守,使聯軍在此舉步維艱,只能徒耗糧草,最終不戰自敗。諸位將軍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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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驁、王翦等大將紛紛點頭稱是,眼中滿是對嬴恪戰略眼光的贊同與欽佩。
“那好,命蒙驁老將軍,領兵二十萬,於函谷關等天險之地,加強防禦工事,囤積大量糧草與箭矢,以逸待勞,靜候聯軍來犯。”
“末將領命!”蒙驁對於嬴恪安排他守函谷關,並無絲毫異議,畢竟他與嬴恪一同領軍作戰數次,深知嬴恪用兵如神,其佈局之精妙,常常令人拍案叫絕。
“敢問將軍,據守函谷關,那函谷關之前的曲沃等地,又該如何處置?”一位名叫韓城的將軍站起身來,向嬴恪恭敬地問道,其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與好奇。
“將曲沃等地將士多數遷回函谷關,僅安排少量士卒留守。待敵軍來攻,示敵以弱,佯裝不敵,隨後果斷放棄曲沃,退回函谷關,引敵深入,使其陷入我軍堅城之前。”嬴恪對著這位未被詳盡記錄在史冊中的秦國將軍韓城耐心地回答道,眼神中透著一股胸有成竹的自信。
“命王翦率二十萬大軍於武遂,駐守武遂以南,黃河沿岸,防止聯軍北渡黃河,切斷其北上之路。”
“末將領命!”王翦微微點頭,一邊思考著嬴恪的安排,一邊覺得此部署合理得當,隨即領命,又道:“鎮國君您還需防備聯軍從黃河沿岸,出奇兵攻打蒲板,以防其聲東擊西。”
嬴恪聽完王翦的建議,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覺得甚為有理。雖說他心中清楚五國聯軍會兵分兩路,北渡黃河,攻擊武遂,但也難保聯軍不會見王翦陳兵黃河以南,而沿黃河攻打蒲板,以圖擾亂秦軍部署。
“王翦將軍所言極是,那就命楊端和與桓倚兩人領兵十萬,鎮守蒲板與汾陰兩地,以防備聯軍沿黃河襲擾,確保我軍側翼安全。”
“末將領命!”楊端和與桓倚雙雙出列,齊聲領命,聲音中透著一股決然之氣。
“再命羌廆領兵五萬,協助相國呂不韋,全力協調糧草軍備之事,務必保證前線軍需無虞。”
“末將領命!”羌廆聽完嬴恪安排,雖心有不滿,不願留守後方,僅負責運輸糧草這等繁瑣之事,但軍令如山,已無更改餘地,只能無奈領命。
嬴恪目光掃視一圈,看著坐在兩旁的諸位大將皆已安排妥當,唯有李信這個年輕氣盛的將軍,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眼中滿是期待與不甘。
“李信!”
“末將在!”李信聞言,立刻挺直腰板,大聲應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本帥欲將一重任交付於你,你可有信心完成啊?”嬴恪目光緊緊盯著李信,神色嚴肅。
“末將願立軍令狀,誓死完成將軍所交付之重任!”李信胸脯一挺,毫不猶豫地答道,那股子衝勁彷彿要溢位來。
“好,李信聽令!”
“本帥命你統帥關中軍團五萬精銳,全力保衛咸陽之穩定,並保護大王之安危,此乃重中之重,萬不可有失!”
“末將領~啊?將軍,末將能否去函谷關或武遂前線,與大軍一同作戰啊?”
李信剛開始聽見命令,讓他統帥關中軍團五萬精兵,心中欣喜不已,急忙領命,可話還未說完,便聽清是讓他拱衛咸陽保護大王,頓時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心有不甘,便想懇請嬴恪,派他前往前線作戰,那眼中滿是渴望與哀求。
“李信,你既已立下軍令狀,還敢違抗將令不成?”嬴恪看著李信從興奮不已瞬間變成了苦瓜臉,心中好笑,卻也立刻變臉恐嚇道,聲音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末將不敢,末將領命,末將這就回咸陽,統領關中軍團,保衛咸陽安穩與大王安危。”李信心中雖有萬般不願,但也深知軍令不可違,只得垂頭喪氣地領命,準備即刻回咸陽。
“哈哈哈哈哈~~”看著李信那狼狽又無奈的模樣,嬴恪和在坐的蒙驁、王翦等將,都忍不住紛紛大笑起來,一時間,營帳內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