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結束訓練的羅彥,與眾人喝了不少酒,來到自己的房間,房間裡早已亮起紅色的蠟燭。
推門進入房間,床邊正坐著一道倩影,大紅衣袍,紅蓋頭,任何男人在這一刻怕都懷著激動,欣喜如狂前去掀起紅蓋頭,一杯交杯酒下肚,道:娘子,天色已晚,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休息吧。
而羅彥卻不然,平靜的走了進去,因為這可是敵人的親妹妹,雖然自己與她從未見過,可對方畢竟是衛家人,與她同床,說不定半夜一把剪刀便插進自己的心窩。
“說吧,衛凱把汝嫁給吾,有何目的?”羅彥沒有靠近她,而是自個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盅酒,緩緩喝下。
“吾可不信衛凱有那麼慷慨,能將自己的親妹妹嫁給一個盜匪。”羅彥見對方不說話,自己繼續說道。
“你不會是啞巴吧?”
羅彥一個在此說了個寂寞,對方一句話都沒有說,羅彥好像一拳打在棉花,心中不免有些惱怒道:既然汝不說話,那可不要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送上來等我女人,不玩白不玩。
說完,羅彥重重將酒盅放在桌上,發出……碰……的一聲。
倩影嚇得顫抖了一下。
羅彥快步來到床邊,一把掀開紅蓋頭,一張絕美容顏呈現在羅彥面前,容貌風華絕代,清顏如畫,如初冬剛下之雪,之雪,純潔且清冷。不過,兩眼空洞無神,失去了色彩,眼角的淚水早已乾枯,讓人難免有一絲心疼。
“長得還不錯,不過擺出這副樣子給誰看,怎麼,看不起吾是一個盜匪,不願意嫁,可汝兄長還是把你送過來了,要怪就怪他吧。”羅彥捏著衛雪的下顎道。
隨即一推,衛雪便倒在床上,……譁……譁……羅彥藉著酒勁,粗魯的扯開衛雪兄前的衣服,隨即欺身而上,親吻著對方的嘴唇,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衛雪一動不動,沒有絲毫反應。
羅彥睜開眼睛看著對公眼角流露出的淚水,瞬間酒醒了大半,對於死屍一樣的女人,羅彥可沒有興趣,起身便離開了房間,約半個時辰之後,衛雪見羅彥沒有回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衣而睡。
另一個房間裡,蔡琰有些心煩意亂,雖然她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得知羅彥進了那屋心裡還是有點不高興,自言自語道:吾這是怎麼了,她娶妻吾幹嘛不高興,自己又不是他什麼人,難道吾真的喜歡上……不對……不對。
“小姐,小姐。”紅兒這時跑了進來。
蔡琰趕緊整理心情,害怕紅兒看出什麼來似的。
“這麼慌慌忙忙幹嘛?”
“小姐,他出來了。”紅兒道。
“誰出來了?”
“還能是誰,那羅彥啊,從哪女人房間出來了。”
蔡琰一副漠不關心的說道:他出不出來與我何干。
“哦!”
紅兒摸了摸腦袋,自言自語道:這也太快了吧,好像不行啊!
還好羅彥沒有聽到,不然怕是要吐血,決定把這丫頭就地正法,讓他知道厲害。
衛府,大夫剛剛從衛眾道的房間出來,便被一個婦人叫住:大夫,我兒怎麼樣了?
不錯,此婦人便是司馬氏,衛凱兄弟二人的母親。
大夫行了一禮道:夫人、衛家主,二爺原本就氣血不足,氣息紊亂,這次徹底傷了根本,已經……已經無力迴天。
“什麼,不可能,你這個庸醫,胡說八道什麼,滾。”師馬氏怒道。
“快,在去找大夫……”
衛凱聽後沉著冷靜,知曉大夫說的是真的,平時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自己說過他多次,卻不聽。
“你先下去吧。”
“多謝衛家主。”大夫拘禮道。
衛凱走進房間,看著哭泣的母親,來到床邊,艱難的問道:二弟,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衛仲道奄奄一息道:大哥,替……替……弟……報仇。
衛凱點了點頭道:放心,哥一定會的。
得到答覆,衛仲道兩眼睜得又圓又大,嚥下最後一口氣,顯然是死不瞑目。
“兒啊,我的兒啊!”師馬氏大哭道。隨即看著衛凱道:羅彥必死,給吾兒陪葬。
“放心吧,母親,孩兒知道怎麼做。”此刻,衛凱的眼光無比的堅定道。
第二天,天剛剛矇矇亮,羅彥便來到訓練場,親自帶領訓練。
經過之前攻城大戰,犧牲了兩百多人,眼下羅彥麾下青壯年僅有兩千人,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