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報告,周圍沒有問題。”
“b1報告,周邊沒有問題。”
“c1報告,周邊沒有問題。”
游擊隊通訊員例行向愛國者進行了情況彙報,結論是周圍異常的安全,甚至連糾察隊都沒有出現的痕跡。
提前佈置的巫術祭壇目前也沒有特殊反應。
但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烏薩斯的利刃作為國家級力量中重要且詭異的一種,突然在這裡折了兩個還不是折在他的手上,這麼大的事能壓下去的只有那個惡神。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當年格羅瓦茲爾深陷於陰謀的事還歷歷在目,如今不管因為什麼博卓卡斯替都不會再放鬆警惕。
在發現黑色呼吸機們暴出的國度後,愛國者立馬帶領游擊隊和雪怪小隊前來和塔露拉會合,為的就是能夠方便地進行保護。
別人認不出來,難道溫迪戈還認不出來嗎?紅龍的血脈,公爵的‘女兒’,不管怎樣一定都有所牽扯。
雖然他並不認同塔露拉的理想之路,但並不意味著他對反抗的火星毫不在乎,哪怕即將面對的是烏薩斯這種對前行的阻礙一律碾碎的龐然大物。
曾經作為‘戰爭之矛’的愛國者很清楚。
你與烏薩斯為敵,和烏薩斯與你為敵是兩個概念。
就算真的不是衝著塔露拉來的,他也不願再抱有任何僥倖的心理。
“老先生。”
塔露拉帶著幾個感染者戰士巡邏路過這片枯樹林,看到了手持長戟肅立著的愛國者,開口打了聲招呼。
愛國者像雕像一樣默然的看著陰影處,沒有回頭只是應了一聲:“嗯。”
“您在”
塔露拉不知道該如何與這位戰士相處,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所學不多的貴族禮節,最後得出科西切那個老雜毛果然只會說屁話的結論。
平時說話都帶點女性偏向,怕不是個陰陽人,還天天舔著臉說什麼要拯救烏薩斯?
塔露拉最後還是決定直接開口問。
“您在等什麼呢?”
“烏薩斯的利刃,惡神的爪牙,他們喜歡藏在陰影裡。”
說完後,愛國者又恢復了那種沉默的狀態,塔露拉就站在一旁一起沉默,兩人都有心想再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要是說的不對,會不會被愛國者老先生批評?”
“我要是說的,太嚴厲,會不會打擊,她的信心?”
可是僵局總會有人來打破,就像天氣不可能永遠都是陰霾天。
“塔露拉,該換班了。”
冰冷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塔魯拉回頭就看見了帶著雪怪們來換班的白兔子霜星。
“阿麗娜在找你,這裡我來替。”
“哦,好。”
塔露拉離開後,霜星站在愛國者身邊,雪怪小隊則四散開來佈置冰凍法術祭壇。
“老頑固,吃糖嗎?”
霜星拿出一顆辣糖,雖然嘴上問愛國者的意見,實際上啪的一下就把盒子蓋上了,沒有給愛國者第二種回答的可能。
愛國者的鹿頭抖動了一下,一枚枚雪花落在地上,最後還是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白兔子。
“葉蓮娜,你應該少使用,源石技藝”
霜星嘖了一聲,看上去並不理會愛國者關卡的目光。
“還是多關心自己吧,老頑固。‘凍原上的戰士應該有自己的覺悟’,這不是你說的嗎?”
“”
愛國者看著活學活用的女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果然,他還是很難跟年輕人交流,葉蓮娜又正好到叛逆期了
“你還,太年輕。不應該,過早”
“我已經11歲了!老頑固!”
愛國者的鎧甲又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只有飄落的雪花能夠見證這一細微的動作。
每次聊到年齡就會突然拔高音量的霜星,以及每次霜星拔高音量都會沉默的愛國者,還有每次愛國者沉默都會圍繞著霜星嘰嘰喳喳的雪怪小隊。
三者之間組成了一個迴圈。
“總之,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不會退後的。”
“所以,糖”
“不給,沒多少了。”
那個叫做查德的小子,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很有毅力的找她要辣糖吃,還請了雪怪小隊的其他人當做見證者,就為了表演當眾吐舌。
不惜社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