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雅兒說,她會幫忙照看那輛車的。
“雖然不知道變形者那個壞胚在想什麼,但是我不會再回避什麼了。”
身披特製風衣的李沫心從腰包中取出那些一路走過的‘痕跡’,一一看過後,又將它們再度放回。
雖然本體送的風衣壞了,但是那個不重要。
這小包他提前解下放在了曼珠院,施加了源石技藝確保完好無損。
再落地時,他吸了一口氣,啟步向烏薩斯,他腰間掛著的十字架已經鑲嵌了更多的‘肋骨’,融合間已經擁有了近白色的穩定性。
,!
該走了,迎接那迫近的風雪。
烏薩斯的雪,想來不會像謝拉格那麼幹淨。
但他要追尋,去親自尋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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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薩斯北部的冰原之上,感染者稽查隊就像蝗蟲一樣來回不斷,他們通常在平民面前展現帝國的威嚴,用感染者的血來保證皇帝的臉面。
冰凍的雪原裡,感染者最終蜷縮的角落,甚至不是無人知曉的雪林角落,而是礦場的地下。
他們最後的價值貢獻給帝國,然後就可以安心去死了。
感染者,不過只是玷汙了帝國軍裝的灰土,烏薩斯不管是軍警還是稽查隊都有義務將其掃盡。
可是這個冬天,他們註定不能再坐在火爐旁安心吃大列巴,順便讚美先皇的榮耀了。
“(烏薩斯粗口),你們這些蛀蟲——呃啊!”
隨著最後一個稽查隊被長劍砍倒,感染者們一擁而上,用最快的速度扒下可能有用的東西,然後在那瓦伊凡帶頭者的領導下逃之夭夭。
這麼一支小隊伍就這樣在動園上流竄著,一次又一次的將感染者稽查隊埋葬於此。
“塔露拉,我們應該找個地方落腳了。”
一隻小鹿向身旁的‘瓦伊凡’提議道:“雪越來越大,這個冬天馬上就要到達最猛烈的時候,我們的隊伍要尋找補給。”
“是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紅龍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十個感染者戰士不,說他們是戰士僅僅只是因為他們願意拿起武器來反抗,他們甚至沒有一件像樣的防具、沒有一把鋒利的武器。
在烏薩斯,這些感染者說是流寇,可能更加準確。
也許他們隨時都會被專門的軍隊清剿掉,或者說是因為身上受過的傷而傷寒而死。
“各位,我有一個想法這可能會讓我們以後的處境更加危險”
塔露拉說到這裡,頓了頓,看著戰士們的臉。
可是他們並不猶豫,他們都看著塔露拉,看著這個帶領著他們反抗的人。
“塔露拉,你只管帶路,我們會跟著你一起走。”
“對啊,活一天賺一天,不管怎麼樣,咱們都會支援你的。”
他們瘦弱乾硬的臉龐展露出信任。
塔露拉放在劍柄上的手越發緊握,最後她將劍尖輕戳在地上,留下一個印子,和這片凍原相比起來很小,但是堅定而深刻地扎進了土地裡。
像是要將這冰冷而吃人的大地扎出一個窟窿。
“好,那我們走吧,去找雪怪小隊。”
她已將領導感染者反抗當成了自己的責任,如果非要問為什麼的話,那就是為了自己作為人的理想。
這兩個字在這片大地上對於感染者似乎滑稽可笑,因為他們的身份就註定了他們的卑微,無論走到哪,都會被人打上害蟲、危險者的標籤。
“塔露拉,你為何不願意繼承我的位置?你就是我,你為何要抗拒?”
但她要反抗,用烈火點燃不公。
“科西切,我不會如你所願。”
:()明日方舟:構史學主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