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挑的身材又凸顯著御姐風範。
“我還沒說,你能進來。”
“我知道你不會看著我在外面吹風的。”
“其實你,吹多久都,不會感冒吧?黑蛇?”
灰頭髮御姐拍乾淨了身上的雪,走近了李沫心,沒有任何風度地找了塊大石頭坐下。
“如果可以的話,請叫我卡謝娜。”
“你之前,不是還叫,科西切嗎?”
“那個身份已經死去了,公爵之位留給了塔露拉。”
“那你現在,又是來幹嘛,的呢?我們的,賭約,似乎還沒有,到達揭曉謎底的,時候。”
李沫心看著幾年不見,又性轉了的黑蛇。
“而且你,這個樣子,讓我慎的慌。”
‘不死的黑蛇’,或者說是卡謝娜此時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回嘴。
預想的陰陽怪氣並沒有出現,李沫心疑惑的扭頭,卻正對上了卡謝娜的目光。
幽怨,不捨,惱怒。
“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卡謝娜的聲音裡帶著扭曲而複雜的情緒。
李沫心沉默了。
卡謝娜也沉默了。
“你的你的身體還能撐多久呢?”
,!
“說不定,能撐到賭約,揭曉的那一天。”
“你不用騙我,我想聽實話。”
卡謝娜的眼神逐漸被惱火填滿。
還在烏薩斯的小學講課時,她就感覺到了李沫心力量波動,作為概念存在的她對於思維的延展同樣敏感。
這樣大範圍的跨越連結,對於曾經的李沫心自然不是難事,作為‘帝國之柱’,這個男人可以說是從未有過任何敗績,然而平定過烏薩斯內部分裂叛亂、在烏東戰爭中身居幕後但卻運籌帷幄、大力支援改革的不敗之人,如今的虛弱,卻不似作偽。
卡謝娜,或者說是黑蛇。
曾經在一場宴會上,和這個傳奇般的男人相遇。
他們舉杯相碰,但是黑蛇不明白對方所做何意。
對方支援推行改革,力圖除去烏薩斯內弊,和作為烏薩斯意志的自己,有著無法隔絕的矛盾。
但是為什麼又在烏薩斯瀕臨危亡之時,挺身相救呢?
那個男人說,我不是想要救烏薩斯,我是想要救這片大地。
啊,烏薩斯是你的跳板嗎?
你想要藉助烏薩斯做些什麼呢?
這麼一想,疑問越發抑制不住。
他說:“盤踞在這個國家的蛇影,我不喜歡你黑色的顏色。”
黑蛇不明白,明明對方擁有從根本上抹消祂的力量——需要控制所有烏薩斯人的意志,然後刪除對於烏薩斯的認可就行了。
對於別人來說很難,對於那個男人易如反掌。
既然想要利用這個國家,那為什麼不直接動手呢?
他說:“我沒有這個資格,也沒有這個本事。今天的黑蛇死去,明天說不定又會有一隻黑熊出現。烏薩斯的頑疾,烏薩斯人要自己去切除,而我只是一個外來者。”
黑蛇說:“我便是烏薩斯。”
他說:“你代表不了烏薩斯,你是這個國家的產物,你是這個國家的附庸,你絕非這個國家本身。如果你真的能被根除,那隻能說明你改變了。換句話說,除了烏薩斯人,沒有人能夠改變你。”
黑蛇覺得面前的人真是虛偽而又傲慢。
於是,兩人立下賭約。
看看究竟是由黑蛇來改變烏薩斯,還是由烏薩斯來改變黑蛇。
說實話,賭博並不適合陰謀家,因為陰謀家不會拉上全部身家去賭未來。
但是黑蛇突然很想賭一賭。
後來男人離開了,還關上了烏薩斯北方的漏洞,讓那些扭曲而不可言說的東西離開了烏薩斯的身體。
“現在,烏薩斯內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的了,現在你又如何呢?黑蛇?”
然後,他離開了烏薩斯。
黑蛇看著聖駿堡的鬥爭,看著烏薩斯的鬥爭,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還是有一些道理的。
塔露拉,龍的孩子,德拉克的孩子。
這也許會是自己扳回一城的契機。
黑蛇從那條叫做魏老二的龍手裡把她騙來,想要利用她來推動烏薩斯,至少這樣也算他出力了,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混個助攻。
也不至於輸的太難看,對不對?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