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麼大一輛車呢?!”
第二天起床的查德希爾剛領著提斯娜路過安保崗,就聽到查爾斯組長正在用極其崩潰的語氣控訴著:“怎麼會憑空消失?!”
“呃呃組長你小聲點,監控什麼都沒有拍到啊”
手下的安保人員一個個噤若鵪鶉,弱弱地表示萊茵地下停車場遍佈的監控,昨晚根本就什麼也沒有拍到。
“總不能是車憑空消失了吧?那可是中型運輸車——”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查爾斯手下安保小組今天一大早例行清點時,就發現一輛中型運輸車消失不見。
一開始本以為是清點錯誤,畢竟安保系統完全沒有發出過警報,可是直到拿出表單核對後,事實證明確實有一輛消失不見,立即就在小組中炸鍋了。
查爾斯不安的踱步,猛然想起現在最該做的事,應該是——“不對不對,立馬和主任上報這件事!要把每一個細節都寫清楚,快去!”
“查爾斯組長”
一隻手輕輕按在查爾斯的肩上,查爾斯一個機靈轉身直接鞠躬道歉:“非常抱歉!賽雷婭主任!關於失竊的事是安保組的不力!但是昨天負責值夜的人是我!所以我會盡全力調查到底”
“呃是我啊,查爾斯組長。”
查爾斯抬頭一看發現自己把壓好的腹稿全部傾訴給了另一位特殊的‘主任’,立馬伸手節了節領帶:“哦,抱歉您現在是要出門嗎?”
“是的帶著我的好助手”
“嗨!”
提斯娜仰起頭打了個招呼。
查德希爾伸手指了指查爾斯身旁,查爾斯低頭一見提斯娜,頓時感到膝蓋幻痛:“哦呵呵,是嗎?那祝你們愉快。”
查爾斯第一次被這個小傢伙挑戰時,就當著整個安保小組的面被一個掃堂腿踹中左膝蓋,捂著關節筋原地打滾。
然後,當他爬起來表示自己要認真的時候,又被一個掃堂腿踹中右膝蓋,再次倒地不起。
於是後來每次提斯娜逮著查爾斯薅羊毛(當陪練)的時候,都會狠狠地痛擊其膝蓋不管能不能打中。
後來,查爾斯的名聲就在安保組中傳開,作為笑談僅次於未被招募的的那位‘威廉姆斯’。
頂著一身虛汗,查爾斯轉頭命令:“開啟門,通訊報告待會我來發。”
“你遇到什麼麻煩了?”查德希爾道:“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
“不不不,沒有什麼你們不是要出門麼,難得的機會可不能耽擱”
就這樣,查爾斯扶著膝蓋目送兩人不見蹤影后,這才顫顫巍巍地打通了主任的通訊:“您好主任,我這有一件事要彙報”
將事情的經過慢慢闡述出去,每一個單詞都在敲擊著查爾斯的心,不過他並沒有停下,而是在加速宣判了自己的‘死刑’。
從一開始的逐字逐句,到後來流暢的總結:“作為負責任的我會擔最大責,請您懲罰我吧。”
“我大抵是要被辭退了罷?”
查爾斯默然苦笑一聲。
不到半年,工作又發生了那麼大的錯誤,賽雷婭主任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第二次
“我已前明瞭。”
通訊那頭塞雷婭的聲音卻一如往常,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事實上,查德主任昨晚就報備過,那輛運輸車他借走用於個人實驗考察了。”
雖然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特殊‘主任’,就算真的出門也是用腳壓路,很少乘坐交通工具。
查爾斯組長後來表示,每次查德主任都能給他來點新花樣,讓他的心臟就像哥倫比亞過山車一樣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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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好了嗎?”
查德希爾將通訊器結束通話,放回自己的口袋,對不管逛過商場幾次仍然很有活力的提斯娜笑著問道:“或者說全部帶走?”
“不不,只要這個就夠了。”
提斯娜將一張唱片捏也在手裡,滿眼小星星地遞給查德希爾:“就這個。”
“唱片?我都不知道你喜歡這個”
查德希爾很稀奇的看了看手上的唱片,對於提斯娜挑選的商品感到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你會要毛絨玩具”
按照常理來說,這個年紀的孩子不都應該喜歡玩具嗎?
“不不不,這可不是毛絨球能比的!這可是大帝的唱片!”
提斯娜揮舞著左手,指向一邊的海報試圖向查德說明自己的愛好——一隻穿著白色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