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恭喜你,你已經是一個”
李二郎話還沒說完,一條又一條的絲線就將他捆的嚴嚴實實,然後拎了起來倒吊於天空。
“(咽口水),兄弟你幹嘛?”
他艱難的抬起眼睛,看著李沫心掏出了一根長棍,揹著他慢慢地轉圈,一邊轉一邊還用眼神上下掃視著。
那眼神好像在看一頭待宰的豬。
“不是不是,等會!等會兒,兄弟!你我兄弟一場,你何苦害我!”
李二郎立刻拼命晃動大腚,想要做垂死掙扎,又像是想要反抗不公的命運。
“你要害我,你也先說說原因啊,哥們!難道你是不愛你的右手了嗎?!這可不行啊!作為一個男人”
還沒等他說完,李沫心甩起一棍,棍身狠狠地扣在了他的腦袋上,非常好的力度,直接讓他全身瘋狂旋轉。
作為一個有韌性的an,李二郎並未因旋轉而墜機,只是略感思維扭曲。
在轉圈圈了十分鐘後,李二郎終於停了下來,和李沫心的臉面面相覷。
那雙深邃而幽暗的眼睛,如同黑洞一樣,和李二郎天真無邪(他自認為)、沒有被汙染過的美麗完全不同。
“”
“”
(ten utes ter。)
激情的對視中,李沫心將眼神瞥離這個眼神中透露著嬉皮笑臉的boy,看著頭頂深金波盪的天空,終究還是率先開口。
“你”
“天吶,兄弟,你終於開口了!我就知道咱兄弟沒有隔夜仇!”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是個很糟糕的編劇。”
“是嗎?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那你還這麼做?死不悔改麼?”
“死不悔改。”
李沫心拎起了手中的棍子。
“別別別,我錯了,下次還敢!”
“”
李沫心手指一搓,李二郎身上的繩索盡數斷裂。
眼看自己就要以頭搶地,李二郎急忙打了個響指,在著地的那一瞬間,從臉到腳進行二次重塑,最後變成了腳穩穩著地。
“所以,為什麼?”
原本還想嬉皮笑臉的李二郎聽到這個問題,嘴角頓時一垮。
“真錯了。”
“為什麼?”
“其實我就是想要背刺,藉機奪取你的身體,讓本體自生自滅,然後和這片大地的所有美少女貼貼!現在竟然被你發現了,我也只能”
“為什麼?”
簡短的三個字能打碎一切花裡胡哨,李二郎不知為何汗毛聳立,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李沫心,卻正好與他對視上了。
“嗨,你指的是哪個?具體點唄”
“你研究了愛布拉娜的源石技藝,在殺死男爵後就佔據了他的身體,然後過來找我又主動在眾目睽睽之下自殺。你在蔓德拉身上留下了我的標記,在關鍵的時候牽引她過來,順著個間諜留下的密道,讓她被夾雜於兩軍中間。”
李二郎默默地聽著。
“你還騙了我,你先前告訴我十字架可以讓一定範圍內玄學無效是個被動,但你其實可以控制它,不然的話愛布拉娜的火焰根本無法與我的拳頭相撞。而且你也根本不需要解析那麼久,你只是想讓我捲入愛布拉娜的事件中。”
“甚至愛布拉娜以及那些維多利亞士兵都受了你的影響。”
“你還在用男爵的身體與我見面後,用我暫且還不知道的源石技藝影響了我,讓我本能的出生了虛弱,之後甚至出現了精神與肉體不合的現象。”
“這些,夠具體嗎?”
“足夠。”
李二郎沉悶的回應了一聲。
“所以,為什麼我要知道原因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做?”
“難道這一切一切的一切還不如你所願嗎?告訴我!”
李沫心說著說著,突然就紅溫了。
“你為什麼還要用這樣的手段玩弄他人?!”
他拎起李二郎,揚起拳頭似乎想要打他,可最終還是放下。
“你為什麼呢?”
“兄弟。”
李二郎終於開口了,眼神中帶著憐憫。
“放過你自己吧,就當是我錯了,我認錯。”
“你弄錯了一件事,我並沒有影響你。”
“你的顫抖發自本能。”
“其實你只要用感知線條探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