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普通人,你們難道能夠見死不救,任憑他們被拋棄嗎?”
“那麼,難道要因為拯救1個人而讓10個人一起陪著陷進泥潭裡嗎?這種虛偽的‘善良’真的是善良嗎?既然任何的犧牲都不應該存在,那就要做好在實現這一目標之前會付出巨大的犧牲的準備,而不是妄圖依靠‘美好的祝願’這種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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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們真的做到你們想要做到的事情了嗎?看看這條街吧!的確,他們中的一部分人自作自受,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助紂為虐,可是他們中的一部分人是完全無辜”的啊!
“不對,你說錯了。‘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不去行動與思考的人,有什麼資格來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呢?視若罔聞難道不是一種罪過嗎?當他們對暴行沉默不語的時候,當他們固守內心的陳舊的時候,他們還能說自己是那大多數人中的一部分嗎?或者說,他們就算是一部分那又如何呢?時代不會停下前進的腳步,阻礙腳步的所有愚行都將在未來接受終局的審判。”
“誰來審判他們和他們的行為?你們嗎?審判什麼?審判走在街上的那些人嗎?”青年伸手指向人行道上走著的一箇中年男人,男人看上去有50多歲了,牽著他的小孫女慢慢的走著,臉上滿是笑容。“難道他們今天所做的一切在未來都會受到審判嗎?”
“你還是沒有搞清楚我們追尋著的目標究竟是什麼。我們的‘事業’追求的終極目的是這一切的改變,而不是‘改變’本身,‘事業’的本質即為改變,目的卻不單單是改變,而是讓誕生於現在的一切不應存在之事物所賴以誕生的一切不復存在。”
青年沉默了,但他仍然看向車外。車子駛過了“聯合工業區”,進入了“舊城區”。這裡到處都是成為居住率不達50的老舊房屋,當然,說是老舊房屋卻也只不過是30年前建造的罷了。
“我聽說,有很多人希望收購這一片房屋的使用權……”青年開口道。“還有另外一部分人試圖說服政府拆遷這一整片地區,但在改建成工業區還是商業區上爭吵不休。”女士補充了一句。
青年不為所動,繼續說著。“30多年前的這裡可是充滿生機的啊,很多人來到這片地區買房子,想要從剛剛開始飛漲的房地產浪潮中撈到快錢。他們中的一部分人甚至不惜借錢買房,再用出租來的錢還房貸,用‘瘋狂’來形容那個時候很貼切呢。可惜的是,他們不是第一批炒房子的人,所以他們都失敗了。房價連年緩慢下跌,購房需求越來越低,而這種全新的開發區更加頂不住這種突如其來的風暴,好像一夜之間這裡就不剩下什麼人了一樣,只留下一座一座只有幾十戶的高樓。後來甚至爆出有人跳樓跳河割脈自殺的新聞。”
女士接上了話,“如今這裡的一片區域都將被各科技公司瓜分,他們現在需要一個離城市足夠接近的地方來部署他們的工廠和居住區,以此來向世人證明他們的‘有用性’,讓人們從腦海中消弭掉科技飛速發展帶來的劇變的記憶。”
“哼,誰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呢?他們是像你們一樣想逆轉一切嗎?不可能的,他們從始至終都是為了追逐利益罷了。在其他方面上,可能他們和你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個別目標一致可不代表能走在一條路上,合作與否完全取決於雙方的判斷。從來都沒有能夠雙方永恆受益的合作,有的只有互相利用的合作,或者說只有利益增長速度不一致的速度。如果有任何人做出能合作受益就應該合作的判斷,我們只會嘲笑這種想法的淺薄和不切實際。”
“可你們不還是在某些地方互相利用著嗎?按你的話來說,這也是一種‘合作’吧?”
“那倒是沒錯呢……但我們已經做好準備應對突然發生的衝擊了,即便這些衝擊可能超乎想象。”女士指了指左邊佔地寬廣的公園,“曾經被我們救下的人如今在園林系統裡負責管理這個最大的郊區公園”。指了指右邊流淌的河流,“河流上游的水廠、中游的綠化帶、下游的汙水處理廠,負責這些的部門機構裡至少有10的人是我們的‘畢業生’、‘曾受救贖者’、‘離職的內層人員’,他們對這些地方的影響力度很大。”指了指前方林立著的幾棟大樓,“拆掉那裡之後,第34智慧工廠會馬上建造,預計一年內完成建設。”
“你們預先做好了很多準備呢……那麼研究中心和應用中心呢?不會只有智慧工廠而已吧?”
“如果所有的研究工作都由我們的內層人員直接負責,那是目前還做不到的事情,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