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李朔月牽著木哥兒到時,漢子們已經將魚分好了。葉水兒也到了,這會用草繩拎著好幾條半臂長的大魚,眼看著都快拎不動了。
他家也分到了一條大魚,便是木哥兒說的那條,原來不是木哥兒童言稚語太過誇張,而是這魚真是大得出奇,拎起來是尋常魚的兩倍。
李朔月震驚極了,同葉水兒站在一處,眼睛瞪得老大。
葉水兒費勁地拎著魚,騰出另一隻手拍掉李朔月後背的泥土,問道:身上怎麼沾了這麼多泥?頭髮也亂糟糟的。
李朔月笑容微滯,片刻後恢復如常:“沒什麼,方才帶小黑去吃草,在地上躺了會呢。”
葉水兒:原來是這樣。
葉水兒:你瞧,追雲自己把自己洗乾淨了,這會正甩水呢。
李朔月順著葉水兒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隻半人高的灰狼停在遠處,正抖著腰身甩水,雖毛都溼透了,可看著依舊魁梧,可見平日沒少吃好的。
“昨天也不知道打哪滾了一身黃泥,我看了就頭疼。”李朔月眯起眼,“它自己洗了,便省了我動手。”
兩人談話間,漢子們已經三三兩兩離去。陳展與馮冬青一同走過來,馮冬青接過葉水兒手裡的魚,道:“走,都拾掇好了呢。”
陳展手裡的大魚已經掏了肚子颳了鱗,這會用草繩繫著,就等著李朔月回去燒。
追雲自遠處奔過來,活像個裝滿水的簍子,邊走邊撒。
一行人浩浩蕩蕩,牽狼帶羊,往燕子村後山方向走去。
李朔月望著身側陳展挺直的背影,心中憂愁,今日之事,他要同陳展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