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然:“晚上你自己打地鋪睡。”
轉眼他就看到李朔月滿面的淚和絕望的神情,陳展心突然擰了一下。
“……你可以……多加兩床被子。”
陳展說完就走了。
從頭到尾,李朔月只說了幾個字,手心被針扎出了好幾個血窟窿,他卻好像察覺不到疼一般。
心口被陳展撕成好幾瓣,李朔月無比後悔昨夜的唐突,如果他沒有做出那些事,陳展壓根不會這樣說。
怎麼、怎麼就是奴僕呢?
他到底差在哪裡?
李朔月趴在被褥上,哭得昏天黑地,陳展站在窗外吹冷風。
屋內的哭聲壓抑至極,像極了小哥兒第一次撲進他懷裡哭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