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都能看出來這個無名道人是有問題的,何況這些個修行百年的元嬰真人。只是修仙界歷來以和為貴,對方的修為也不低,雖說來歷成謎,但的確沒有魔修的氣息,乾乾淨淨的,看著便是一個正正經經的苦修之士,所以朝陽觀作為東道主,實在不好刨根問底,把場面搞的太難看。
瀚雲真人有些心神不寧,他看向金和真人,問道:“師兄,若無名真是來觀裡尋人的,你說他的意圖是好還是歹?”
此話一出,木榮真人、炎易真人、岱青真人也是一怔。修士雖說是遠離凡俗,但畢竟沒有誰是天生脫離凡俗的,過去恩怨情仇種種糾葛也不是說脫身就脫身的。如今有人來尋,是為恩,還是為仇,誰也說不準。
多思無用,金和真人開口說道:“先不用管他是為何而來,多盯著點便是了。”
當下也只能如此。
這個無名道人讓真人們惴惴不安,但因他被關了禁閉的風笑笑如今卻把他忘的乾淨,且快樂的狠呢。
既然尊者們將無名道人擾亂論道大會只是忘到耳後,便說明他是個正經的修士了,那被他牽扯的小道姑自然也是無辜的。風笑笑很快便解了禁制,黃昏時便被雲江歡天喜地地接回了迎真峰。
回到疊翠居,雲獎當即吩咐雜役給灶上生火,一邊燒水給風笑笑沐浴,一邊準備菜餚湯水,好給她補補。風笑笑在臥房裡收收撿撿,雲江跑前跑後各種準備,動靜自然驚動了院中的枕月庵仙子們。
螢夢仙子帶著兩三個師妹叩響開啟的門扉,蓮步輕移進了屋來,笑道:“雲渟師妹你回來啦,哎呀,幾日不見,師妹,你輕減了不少呢!”
想到這些仙子是打傷師兄的嫦娩仙子的弟子,恨屋及烏,風笑笑當即冷了臉,氣呼呼地說道:“你們走,我這不歡迎你們!”
螢夢仙子卻不惱,仍是笑盈盈的,斂了斂臂上的披帛,笑道:“師妹還真是孩子氣呢,這般疾言厲色可不討人:()風來雲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