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風笑笑一聽,哭得更狠了,“叔叔,我要家去,我要孃親,我要吃糕糕!”
前面兩個無法達成的要求忽略不計,雲江只專注於最後一個要求,但是——
“高高?高高是何物?”
一個自小長在世外之地的修士如何能理解凡俗事物,哭得稀里嘩啦的風笑笑自然不會為他解釋。雲江眉眼一抬,看向扒在門口的僕役。僕役心領神會,道:“小道姑莫不是要吃糕點?有些人家教孩子說話,慣用疊詞。”
想來應該是如此,雲江低頭去問:“師妹是想要吃糕點嗎?”
“嗯!我要甜甜的糕糕!”
雲江看向僕役,僕役馬不停蹄地往雜役堂跑去。觀裡修士皆辟穀,只有雜役堂才會升火造飯,但每日裡也只提供簡單素食,以免僕役們油葷多了肉身汙垢,不利於親近先天道氣。故雜役堂也沒有配備專門的廚子,隨意點了幾個僕役走馬上任,那廚藝可想而知,如何做得出糕點來?
因此,當僕役端著一盤無形無狀粘著白糖的麵疙瘩回來時,雲江已經瀕臨崩潰,見著僕役如見救世主,道:“怎麼這般久?快端上來!”
風笑笑餓狠了,也沒看清是什麼,就著雲江的手便咬了一口。
才入口便嘔了出來,嘴角一撇,哭的又傷心又委屈——
“不好吃,我不要吃,我要孃親,我要糕糕!!”
一時間,雞飛狗跳地動山搖
:()風來雲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