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繼續轟炸,列出珍妮這幾年去過戰場後出現暴走的哨兵數量統計進行分析。
無一例外,每一次都會出現哨兵暴走。
離瓦盧亞最近的一個案例就是5個月前7戰區出現的多米利城市汙染物清除任務中,一名哨兵莫名其妙的暴走傷人,最終的下場是也是被關押在黑海監獄。
可克魯茲說,那個哨兵並沒有在監獄裡查到資訊,黑海監獄給出的說法是運送途中意外丟失。
這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溫黎在白塔學習期間,最喜歡的看的就是有關畸變體的說明。
在最新的更新資料裡,她找到了那位哨兵的資訊。
經過多方比對,最終得出這位哨兵畸變了。
有人在製造畸變體!
溫黎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畢竟證據不足容易打草驚蛇。
而且她也相信有心人一定會發現列出的名單裡有自己熟悉的人。
溫黎徑直走向高臺,跨過那道象徵著危險的警戒線。
瓦盧卡抬起頭想要注視她,可身疲力竭的哨兵只能低頭。
半個月的監禁,半個月的嚴刑拷打,心早已成了死灰。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嚮導會為自己爭辯。
溫黎蹲下身與他平視,召喚精神力,藍線沿著哨兵脖頸處的傷痕淨化著。
白色的眼眸溫柔,救贖的光照在哨兵的身上。
“你是無罪的,瓦盧卡。”
雙手扶起哨兵讓他直立起身子,與他一同注視著鏡頭。
“人類最初誕生的第一位對抗汙染體的是哨兵,他們是戰士,也是人,他們有血有肉,會痛苦會哭泣。”
“我們賦予了他保護家園的責任,卻沒有讓他們享受作為人的權利。”
“我們共同的敵人是汙染體,布羅爾海灣死掉的同胞靈魂還未安寧,現在有人在刻意汙衊我們的英雄。”
“這不公平!”
“嚮導們,請睜開眼看看你身上的枷鎖,你真的是自由的嗎?”
“我們不是脆弱的花朵,我們是聯邦的驕傲的白玫瑰!”
“不是籠中鳥,不是醫療機器。”
“我們,是嚮導!”
高臺上的少女猶如神只降落,激昂的話語深入每一個聽眾的內心裡。
臺下的人群先是陷入短暫的寂靜,隨後爆發出如雷的歡呼與掌聲,聲浪一波接著一波,似是將這高臺掀翻。
觀看直播的百嫣握緊雙拳,與一旁的孟海棠對視。
一直以來,嚮導們很清楚聯邦高層將他們視為可利用的資源,時常激化哨向之間的矛盾。
這個計劃長達100多年,嚮導早已迷失了自己存在的意義,直到今日溫黎撕開了偽善的面具。
星辰計劃破滅。
嚮導的黎明即將到來。
直播畫面突然被切斷,這場審判也正式落幕。
瓦盧亞及其小隊無罪釋放,珍妮幾人被扣押調查。
臨走前,溫黎對珍妮說了幾句話。
“我知道會所會保護你,哪怕你是無辜的,你也對不起那些死去的普通百姓,珍妮嚮導。”
諷刺的意味拉滿,不再理會珍妮怨恨的目光,金髮少女朝著光明的大門走去。
溫黎的直播影片迅速火爆星網,再加上前段時間溫黎參與的布羅爾海灣戰役,關於她的搜尋達到了30億次。
西里爾發來祝賀。
“乾的很好,姑娘。”
溫黎很開心,自己終於可以出一口惡氣。
現在會所應該忙的焦頭爛額了吧。
眾人回到了待客中心,一向瘋癲的瓦力現在老老實實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回絕了克魯茲的邀請,溫黎讓他趕緊帶著傷者去治療。
忙碌了這麼久溫黎有點想擼毛茸茸啦。
拉著斑和阿爾法小隊讓他們把精神體召喚出來。
溫黎坐在草坪上,左邊一個邊牧,右邊一個捷克狼犬。
肩膀上站著眯著眼的貓頭鷹,後背上趴著一隻懶洋洋的水獺。
醫療哨兵的小蜜蜂正在和小閃觸角碰觸角。
眾人玩的不亦樂乎。
溫黎抱著邊牧,手瘋狂的擼著狗頭,小狗黑色的眼被刺激的水潤潤的。
海獺見狀強硬的鑽到少女的懷裡,小身軀靈活的像蛇一樣蛄蛹著。
“好啦,好啦,別撓了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