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實……”
裴星河整個人都快要氣死了。
很久之前,溫黎告訴自己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渴望的種子一旦種下,逃離的念想一發不可收拾。
費了很大的功夫,裴星河才弄到出行證。
可恰逢最近會所對嚮導的嚴加看管,生怕嚮導跑出去就不回來了,沒收了裴星河的通行證。
不服氣的裴星河帶著哨兵直接來到白塔。
這才發現會所居然把她的身份資訊登出了!
現在裴星河不是嚮導,只是一個普通聯邦公民而已,白塔無法證實她的身份自然也不會讓她進去。
裴星河的哨兵隊長急忙安慰她:“葉子,你先消消氣,不是有溫黎嚮導的聯絡方式嗎,你和她說說看看能不能進去。”
可憐見的葉子只能委屈巴巴的打影片告訴溫黎細節無家可歸了。
溫黎帶著斑乘坐懸浮車接應外面被攔著的嚮導。
裴星河一見到溫黎,委屈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小黎,他們都欺負我!”從來沒有受過此等委屈的裴星河這次真的受到了打擊。
以前在家是父親母親的掌上明珠,在會所是受人尊重的嚮導,如今會所把她的身份資訊登出了,往日裡看不起的白塔還能欺負自己一頭。
溫黎抱著裴星河,溫柔的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撫:“乖葉子,不哭不哭哦,有我在呢。”
肩膀處的衣料被淚水打溼,小姑娘是真的傷心了。
斑處理好通行問題,溫黎拿著自己的身份做擔保後,幾人來到了白塔的服務部。
裴星河一路走來好奇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再加上溫黎有意找話題來分散她的注意力,裴星河小朋友很快就被忘掉了剛才的不愉快。
黑色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北部密林裡高大的建築。
“小黎小黎,這裡好多哨兵啊,那個刀刃好帥啊!”
溫黎看到後解釋道:“那是白塔的哨兵之刃,他們每天都會領任務外出清繳汙染體。”
白塔的哨兵可不像會所裡的那些人哨兵一樣,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充滿著未被馴服的野性,不必在意打扮,也不用花費心思吸引向導注意力。
一是沒那個時間,二是沒有嚮導願意看他們。
裴星河沒見過這種款的,雙眼放光的問這些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