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麼看著我呀……好吧好吧！”李波還是敗下陣，但其實想的是等會還是要給她減少幾道菜。他手癢地捏了捏季圓圓的臉，“還挺會撒嬌的嘛，這麼可愛，他們怎麼……”想指責人的話還沒說完，他突然一頓，奇怪地盯著季圓圓。
他手往上抬，“你這眼睛……有點奇怪啊……”
季圓圓就這麼看著李波的手指離自己的眼睛越來越近，她以為他很快會停下來，但沒想到是指越來越近，要碰到了睫毛，她心狂跳，但身體僵住。
“你們在做什麼？”蕭琨突然出聲。季圓圓反應過來立馬閉上眼睛！
李波也反應過來，趕緊道歉，“對、對不起！我就是……就是覺得你的眼睛挺漂亮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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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就要摸人家的眼睛，你這個警察是不是有病？”蕭琨厭惡地皺眉。
“不是！我只是職業反應，那個像……額……”李波突然卡殼，“對不起，圓圓，我不是故意的。”他真誠地向季圓圓道歉。
季圓圓驚魂未定地搖了搖頭。
蕭琨看向季圓圓，季圓圓感覺到，抬眸，兩人對視厭惡更深，但還有……畏懼……
“嘖！”他轉身回到自己父母身邊一同點餐。
季圓圓：“……”
李波尷尬地站起身，“那個，我先去給你點餐了。”
季圓圓乖巧點頭。
其他人在那裡討論午餐吃什麼的時候，季圓圓環視房間，在桌子上看到了季瀾瀾化妝的小鏡子，她趕緊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趁季瀾瀾還在和家人討論，她拿起小鏡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季圓圓直直地盯著鏡中自己的眼睛。無機質的眼睛裡清澈見底，彷彿可以倒映一切，並將這一切，給他人呈現——裡面住了人！
“你拿我的東西做什麼！”季瀾瀾看到季圓圓動自己的東西，一把搶了過來，同時還推了季圓圓一把，還好她身後是沙發，沒有什麼事。
“你這個小偷！你……”
“……”季圓圓平靜地看著她，果然季瀾瀾的臉白了一下，她不再說話，似乎是不想看她，低眸咬著唇把鏡子擦了好幾遍，手有些顫抖，她嘴唇微動，但聽不見聲音。
季圓圓翻譯出來了：怪物
季瀾瀾很快又到自己的家人身邊去了。
她垂下眸：“……”
【……】攝像頭。除了這種東西，季圓圓實在想不出其他更形象的東西，但又有些不一樣，自己這雙眼睛還是能看見的。相當於共用一雙眼睛，而另一邊的人，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
她捂住自己的雙眼。
誰這麼變態啊！往一個小孩子的眼睛裡放這種噁心的東西！
【……】突然她想起自己剛才做的事。
一個四五歲的小孩不能做的事。
她立即閉上眼用自己的功能追蹤這個東西的訊號去向。
那些東西，必須刪了。
＊＊＊
警察局不是很遠，開車五分鐘就可以到，盛茯正開警車的回去，看到前面有一個揹包的高馬尾女生走走停停，一會兒仰頭，一會低頭，一會兒踢沙一會兒跺腳。
離近了，就隱隱聽到那個女生氣氛地大罵，“連霄軻！你去死！去死！老孃還詛咒你一輩子單身！啊啊啊！老天你怎麼不一個雷劈死他啊！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欠揍的人！”
盛茯：“……”看來是被折磨瘋了。
她直接開過去。
“警車？！！等一下！等一下！”
盛茯從車鏡上看到那個女生正在努力追車，手還一直揮舞著，想讓盛茯注意到。
盛茯自然注意到了，她挑眉，緩緩地將車速減慢，但就是不踩剎車。
“啪！”車窗外貼上了一張臉，就是先前的那個女生。她使勁拍打窗戶，“你……停、停一下……可、可以嗎？”
“……”盛茯終於好心地踩下剎車，車停了下來，她搖下車窗，女生立即趴在車身上氣喘吁吁，“同、同志……我、我也是……警察……”說著艱難地把警察證拿出來。
盛茯看了一眼，“國際刑警……蘇黎？”
“對，姐姐，能捎我一段嗎？我也要去警局。”蘇黎收起警察證很快就緩得差不多了，只是臉還是很紅。
“原本是可以的，但現在不行。。”盛茯有些可惜地說。
“為什麼？！”蘇黎都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