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送我花嗎?”
“今天也不是婦女節啊,送你花做什麼?”
“哼!”白菲菲佯裝生氣地把手機掛了,然後趕緊去換衣服。
橙黃色英文長袖衫配黑色長褲和運動鞋,頭髮隨意紮了個馬尾,也不用化妝,戴個黑色鴨舌帽就拿著手機出門了。
走到花店,白菲菲左右找人,沒看到人,她低頭開啟手機,突然身前一片陰影。她下意識抬頭,就看到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雖然臉上有幾道淺疤,但並不影響,反而更有魅力。長得結結實實,肌肉緊繃,爆發力不錯。下巴有些鬍渣,看起來也別有風味,眉眼帶些風流,笑盈盈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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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菲菲微怔,不動聲色別開眼,抬手錘了錘他的肩膀,“還跟我玩捉迷藏,多大了。”
武凡放背後的手拿了出來,“不是要花嗎,給你買了。”燦爛的滿天星包著粉色紙,小清新的風格。
“哼!”白菲菲又笑又生氣地接了過來。她看似自然,但是她心裡還是有點慌。記憶裡的武凡痞裡痞氣的,但是真正見到卻發現這人眼神鋒利,有種洞察的魄力,讓人覺得深不可測。白菲菲有點擔心會被這人看出來,畢竟這人可是和白菲菲從小長大的,比親人還親,也更熟悉對方。
突然粗糙卻又熱意的手捏起白菲菲的下巴。武凡上下打量她的臉,“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啊?”
白菲菲直接放任自己,讓原身人設控制自己。她伸手捏住武凡的臉,“和善”笑道:“我怎麼見你也不一樣了,更醜了!”
“我錯了我錯了,鬆手鬆手,我這鬍子還沒刮,扎到你咋辦?哥哥我會心疼的~”說著還拋了個媚眼。
白菲菲氣笑鬆手,抱著花問:“去哪兒吃?燒烤還是什麼?”
“吃什麼燒烤,想額頭上留疤啊?”武凡把白菲菲的劉海撩開,“哪個小癟三想讓你毀容?哥幫你弄死他!”他調笑道,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但是白菲菲知道這人真敢,不過不會弄死,但也要把人弄個半殘。
武凡算是這裡地頭蛇的一個有威望的手下,管幾條街,手上人很多,也都是混社會的。武凡怕影響到白菲菲,一般都是私下和她來往,不過他的手下也是認識白菲菲的,主要是為了有事能保護白菲菲。
“那是一個很狗血的意外。”白菲菲生無可戀地抬頭。
武凡輕笑一聲,勾著她的脖子拉走,“走,哥帶你去吃山珍海味。”
“你不是吃不得山珍海味嗎?”
“我這叫捨命陪妹子,感動吧?”
白菲菲哼哼道:“你要是有這勁頭,早撩到一大把女朋友了。”
“我要那麼多女朋友做什麼?我要是交女朋友去了,那還有錢請你吃山珍海味?”武凡搖頭,“再說,我可比不了你,把那些男的撩的一愣一愣的,我都想拜你為師了。”
“那咋不拜?”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小算盤,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哼哼,下輩子吧你。”武凡捏著她的耳朵轉了一圈,白菲菲氣得去捏他的臉。
“戴好。”武凡把頭盔扔給白菲菲,自己也戴上頭盔,然後發動摩托車,“上來。”白菲菲從善如流地坐上去。
“抱緊,坐好了。”武凡說完就開了出去,一騎絕塵,白菲菲緊緊抱著他,雖然已經習慣了這傢伙,但是這麼突然還是習慣不了,等適應了她很有閒心地看了看周邊的風景。
武凡專心開車,兩人並不說話,趁這段時間白菲菲開始思考:白菲菲的悲慘結局到底是因為什麼?
最有可能的就是白菲菲的渣父母,他們被武凡幾次收拾過後應該不敢再來找白菲菲,連見都不敢見,但是上一次他們還是來用假惺惺的親情來和白菲菲要錢來看,這兩人是要錢不要命的那種畜牲,害死白菲菲也是有可能的。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武凡的仇家,之前也有過抓白菲菲威脅武凡的事,白菲菲還因為這件事住了三個月的院,之後武凡後怕抱著白菲菲道了好久的歉,找白菲菲時也收斂小心了很多。
另一種可能就是情殺了,畢竟白菲菲是個海王,而且是兩個月後,那時候都和齊喻行分手了,很有可能是某個瘋子乾的。
最後一種就是意外,因為意外而悲慘死去。
話說,怎樣的死法叫慘?
白菲菲覺得頭疼,想著大後天一定要拿塔羅牌測自己。
這些塔羅牌每張都有特殊的力量可以單獨或者組合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