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師兄,我且問你,這避暑山莊應是你的房產對吧?”
徐安勝轉過身子,笑意盈盈的看著胡少雲。
卻看得胡少雲心裡一陣發毛,這徐安勝,究竟藏了什麼心思?
“是又如何,這處房產,歸我胡家所有,甚至方圓十幾裡,都在此列。”
周圍眾弟子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徐安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既然要對質,問這些做什麼?
“那好,胡師兄,既然此地歸你所有,那傢俱下人這些,來去歸屬應當也瞞不過您的雙眼了?”
“自然,此地家丁丫鬟皆是由我親自挑選,因為要服侍的都是些仙人道友,自然要選些資質上乘辦事伶俐的,免得招待不周。”
胡少雲眼裡閃過幾許自得之意,這些話自然也是說給諸位同門聽的,既能說出對眾人的重視,又能體現自己家底殷厚眼光獨到。
聽到此話眾弟子果然頻頻點頭。這避暑山莊內確實景色怡人,家丁丫鬟之屬亦是各個出類拔萃,接人待物殷切細心,可謂八面玲瓏。
“我的丫鬟各個姿色非凡,沒想到卻糟了你這畜生的毒手,簡直喪盡天良。”
胡少雲又出言嘲諷道。
“胡師兄這話從何說起,我可從來沒有碰過你的丫鬟。”
徐安勝此話一出,滿座譁然。這已經成為既定事實的事情,難不成徐安勝還要出口否認不成?這般行徑,與那畜生何異?
“飄飄姑娘的確是上乘姿色,初見便讓人魂牽夢縈,不過我與她清清白白,從未做過任何出格之事,還望孫長老明察。”
徐安勝依然淡定自若,朝著孫長老作揖補充道。
孫長老聽到這話眉毛一挑,神色愈發凝重起來。這徐安勝這般自信,難不成這件事當真另有轉機。
想到此處,孫長老先是若有若無的看了胡少雲一眼,又招手喚來一位女弟子,低聲耳語了幾句。
那女弟子聽完立刻滿面羞紅,但還是恭敬領命去了。
胡少雲見此情景,心中不安之感愈發強烈起來。
那個法陣如此強效,就連練氣五層的內門弟子都扛不住,再加上這女人又是自己從天香樓擄過來,千嬌百媚,功夫極好,試問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這送上門的美味羔羊?
胡少雲一臉狐疑的看向徐安勝,他可不信徐安勝真的沒有碰過那女人。
他一定是垂死掙扎,對,一定是這樣。
徐安勝臉色不變,只是朝著胡少雲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就好像在嘲諷他不過如此一般,十分令人糟心。
那女弟子很快便又回到廂房當中,只是臉上紅潤更深。
用著低不可聞的聲音輕聲低語道。
“稟…稟告孫長老,那女子下身的確一切正常,並無異味,也不曾有過水漬穢物。”
說罷她又迅速退回人群當中。
孫長老頓時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在場修士都是何其人也,都是青年一輩當中的佼佼者,那女弟子聲音即使再輕也能一字不落的全部聽清。
這下所有人的表情變得極其豐富起來,雖說有些不諳世事的弟子不明所以,但大多數男弟子的表情則是十分微妙。
若真如這女弟子所言,那這徐安勝倒是所言不虛,並未與她行房。
那這件事情,就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胡少雲自然也是聽到了女弟子的說辭,臉色當下便有些蒼白起來。
怎麼可能,這徐安勝一個僻壤之地出身的廢物,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這種誘惑,這豈不是自證清白?
想到此處,胡少雲連忙又求助般的看向王楠。
後者只是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哀其不爭,言多必失啊,這胡少雲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孫長老,此事只是證明了徐安勝當時沒有動歪心思,或許是時間上來不及,但他分明包藏禍心,或許想的便是先玷汙夏師妹之後,再回房侮辱這個無辜的丫鬟,狼子野心,可見一斑。”
王楠毒辣的看了徐安勝一眼,又向著孫長老補充道。
“我還沒有對質完,王師兄這麼急著給我定罪作甚?”
徐安勝目光冰冷的看了王楠一眼,絲毫不讓的說道。
“徐安勝,你繼續。”
孫長老揮了揮手,示意徐安勝可以繼續。
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必然另有隱情。
“胡師兄,我且問你,這位飄飄姑娘,你口口聲聲說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