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蠢人壞了主的計劃,求主責罰。”
“無妨,我早知事情如此,大理寺的人也是我派影衛假扮,方才,我是故意那樣說的。”易宏看向窗外肖劭朗離開的長廊,眼神落寞地嘆息,“他呀,是個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傻子。若不是讓他徹底心死,憎恨於我,他又怎會離開呢?”
狐眸盈泛點點淚光,她的唇邊亦是柔柔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