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話音剛落,一旁的陳玉樓也跟著說道:
“正好我卸嶺一派,這麼多年也積攢了一些不錯的寶藥,放著也是放著,我看這時機合適,不如也交給林道長了!”
林冬看了眼陳玉樓和大師兄,見兩人意志堅定,他也不好再說什麼拒絕,不過他還是嚴肅的表示:
“既然都這麼相信我,那我可得好好準備了!”
緊接著林冬看了眼四周,便又說道:
“既然這裡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我們還是快離開吧,這四周烏漆麻黑的,甚至還殘留著許多陰氣,可不是什麼閒聊的好地方!”
一旁的鷓鴣哨,雖然也想拿出一些寶藥,參與其中。
但是搬山一派,這麼多年收集的寶藥,基本上都換成了一些強身健體,減緩詛咒的東西。
因此哪怕搬山一派有著上千年的歷史,卻也拿不出什麼像樣的寶藥。
所以此時此刻的鷓鴣哨,難免有些低落!
陳玉樓很快就察覺出了鷓鴣哨的不對勁,於是直接上前一把攬住鷓鴣哨,然後笑嘻嘻的對著在場眾人說道:
“兄弟們收拾行囊,回常勝山,我要大擺宴席,大家不醉不歸!”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瓶山外面,大師兄石堅看了一眼籠罩著整座瓶山的靜心大陣,對著林冬詢問道:“小師弟,你這座大陣要收走嗎?”
林冬看著還在不斷散發陰氣的瓶山,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說道:
“除惡要除盡,送佛送到西,既然瓶山之中的陰氣還沒有完全被消除,這座陣法自然要在這裡!”
但是大師兄又有些擔心的說道:“我看這座陣法使用了很多法器,就這樣放在這裡,萬一被路過的散修看到,他們恐怕會毀陣取寶!”
面對大師兄的擔心,林冬卻毫不在意,然後就見他說道:
“大師兄儘可放心,我準備暫留在此,等身體恢復後,我還要借這裡的風水,靈氣突破人師。”
之前林冬除掉銀甲屍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突破的跡象,不過當時他身體傷勢嚴重,並且體內靈力空虛。
林冬擔心這樣突破,恐怕會造成根基不穩,所以他暫時將突破的念頭給壓制了下去。
大師兄聽到最小的師弟即將突破人師,心中自然是無比高興的。
但是他看了一眼渾濁不堪的瓶山,就有些不開心的說道:“就這渾濁不堪的地方,哪有什麼靈氣?”
林冬知道大師兄雖然說話並不好聽,但也是在關心他,所以只能解釋道:
“大師兄,你有所不知,這瓶山之前乃是皇家煉丹之地,所以無論是風水還是靈氣,都要勝過很多地方。”
“這些年被妖人佔據修煉邪術,壞了風水,才導致這裡妖孽橫生。”
“不過現在瓶山周圍的所有妖孽,都已經被我們給除掉了,只待我用陣法將最後的一點陰氣也清除乾淨,那這裡又將恢復成一片淨土。”
“而且我要開爐煉丹,並且還要為師兄煉製法器,這個地方的風水正好可以提高成功率。”
大師兄聽林冬說得句句在理,但為了維護他大師兄的臉面,也只好嘴硬的說道:
“這個地方這麼偏僻,山路又十分崎嶇,那些材料怎麼運來呢?”
聽到這個問題,林冬很自然的將目光看向了陳玉樓,然後微笑著說道:“這件事情,當然要由陳兄派人解決了!”
陳玉樓自然知道林冬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樂得出力。
畢竟在他看來,這也算是交好石堅的一種方式,所以林冬剛說完,他就馬上表示:
“石道長請放心,我們其他方面可能不太在行,但運東西的人手肯定足夠,你一定會毫髮無損的將道長的東西運來。”
聽到陳雨樓這麼說,石堅也只好點了點頭。
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瓶山附近的營地,由於花瑪拐和羅老歪,已經帶走了大部分人,所以此時的營地之中,只留下了少部分人手。
不過這部分人手看到陳玉樓後,也是立刻就迎了上來。
在這些人手的安排之下,林冬一行人很安穩的休息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陳玉樓、鷓鴣哨和石堅就帶著大部分人馬,離開了瓶山。
不過因為林冬要留在瓶山,所以陳玉樓給他留下了一些好用的人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林冬基本上都待在營地,不斷的運轉體靈力,修復身體之中細小的損傷。
同時,他還要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