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
侍從紛紛迎過來,將丹藥遞給一個鼻青臉腫的人。
“二公子你怎麼了!”
沈長瑞吃完丹藥,臉上的傷消退些許,他陰沉著臉色看向他們,他們不由都噤了聲。
沈長瑞冷哼一聲,拂袖進了屋子。
侍從們互看一眼,回到各自的位置站好,卻是忍不住互相傳音。
“二公子怎麼和以前的大公子似的,三不五時的受傷?”
“就是啊,先是幾年前被一個刺客重傷,好不容易養好傷出去,沒過一日就成了這個樣子。”
“現在還好,看上去就是一些輕傷……哎,你們說是不是大公子動的手?”
“不應該吧,大公子面對過那麼多刺殺,都多少年了,也沒聽說他對二公子怎麼著。不可能這時候突然想起報復他吧?”
“誰知道呢,我們這些拿靈石辦事的,還是少說點吧,二公子脾氣不好,大家做事都小心點,別撞槍口了。”
議論得正歡時,冬善從走廊走過來,讓他們都閉了嘴。
“冬善道人。”
他們恭敬道。
甚至態度看上去,比對正經主子沈長瑞還要更加敬怕。
冬善目不斜視的開啟房門,一眼就看到滿地的碎片。
沈長瑞摔碎一個花瓶,目光陰沉的看他。
冬善打量了他一會兒,“又是哪個人買兇殺你了?”
沈長瑞伸手一拍,地上的所有碎片都成了塵灰。
“幾年前王二連同靈石和殺手都給了木之青,木之青不知抽的哪門子瘋,讓人來殺我!若不是如此,我現在修為哪裡比不了沈長風!”
幾年過去,沈長風修為增長很多,而他卻因當年重傷,修為不進倒退,他如何不恨!
不過就算如此,以他的實力,也不應該被揍得鼻青臉腫。
冬善抬頭看了他一眼,忽然道,“木之青?”
他的聲音既驚且異。
沈長瑞無論如何都是個金丹修士,要麼不死不休,要麼和和氣氣,哪有人打架會專門打得人鼻青臉腫,像是個豬頭。
誰能有這個“閒情雅緻”?冬善想起木之青。
沈長瑞神色一僵,他甩手又摔掉好幾個擺設,“可惡!她真當我是好欺負的!”
冬善皺眉,“你不過就是挑唆王二,甚至沒有成功,那次殺手也就罷了,這次怎還親自動手?”
沈長瑞陰沉,“她壓根就沒確定是我!”
“什麼?”
沈長瑞說,“我說!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我!我今日碰到她,她親口問我是不是!他媽的她不確定是我幾年前還派殺手殺我!她有病啊!”
冬善聽得皺眉,“你回什麼了?”
“我動手了!”
結果,他半點招架之力沒有,就被揍成這個鬼樣子,甚至還將他所有療傷丹藥拿走,讓他頂著這張臉進入城門,走了一路!
奇恥大辱!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冬善沉默一會兒,最後只能說,“她來西大陸做什麼。”
沈長瑞一張臉難看至極,“別讓我知道她來做什麼,不然我絕對對她不客氣!”
冬善想了想,給他出謀策劃,“將死士派出去,將她除了吧。”
沈長瑞看他一眼,“你替我走這趟!”
冬善皺眉。
“……”
一室安靜。
冬善半響才道,“她不好對付。”
“那就趕緊把沈長風解決……”話說到一半,沈長瑞頓住,和冬善互看一眼。
神識之中,花園裡竟然出現一抹綠衫,看著分外眼熟。
他們都在對方眼中看到驚異,“她怎麼會出現在這!”
沈長瑞扭頭出了門,帶著一群侍從浩浩蕩蕩的去到花園。
“木之青,你竟然敢來沈府!”
西大陸沈家的大本營就在此處。
沈長瑞今日在偏僻的地方被木之青堵個正著,後腳就在自家後花園看到她。
木之青看到他也有些意外,還有些失望,“你臉上的豬鼻子怎麼沒有了?”
沈長瑞,“……”
他亮出武器。
“我今日非讓你……”
“長瑞!不得無禮!”沈家長老出現在一旁,呵斥沈長瑞。
這個沈家長老能夠呵斥沈家二公子,是因為他乃是沈家家主的血親,是以不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