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
沈長青的臉竟然微紅,他頗有些惱羞成怒的看眼木之青,卻又不想開口多說,就緊緊抿著唇。
“怎麼了?你可以用靈力呀,踏空行走就不用擔心出醜了。”
木之青看不得他不自在,好心給出建議。
“木道友!”沈長青的臉更紅,他生硬說道,“莫要打趣我。”
沈長青就連惱羞成怒都是收斂的,總要留幾分餘地。
木之青可不會好心收起笑臉,卻真不打趣他了,負手在田間行走。
對比起沈長青,她真是顯得遊刃有餘極了。
島上時不時有海風吹過,鹹溼的空氣鬆軟了泥土,空氣間還隱隱夾雜了蔬菜的青澀氣息。
沈長青皺了皺眉,只顧著腳下的慌亂思維終於察覺到了哪裡不對,看一眼自己靴子上的泥土,他忽然看向木之青的腳。
“……”
沈長清的臉色有些黑。
只見木之青半點沒沾田埂上的泥土,鞋底和她的衣衫一樣不染塵埃,乾乾淨淨的彷彿遺世獨立的仙人,身處鄉野田間卻獨得安好。
“木道友!”
“嗯?”前面的人轉過頭來,眉眼彎彎,“怎麼了?”
“……”沈長青動了動唇,撇過頭去,“沒有。”
哪裡沒有。
他活了數百年,就認識過這麼一個可惡的人,木之青不知哪來的惡趣味,就喜歡看別人出醜,又讓人無法說她的不是。
“哎,”木之青指著對面,“那是福兒嗎?”
沈長青看過去,果然看到方才的小女孩蹲在火堆前不知道在做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疑慮又浮上沈長青的心頭。
怎麼這麼巧?他們剛出來就碰到她?
可是木之青已經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