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說得有深意,讓木之青眉毛一挑。
和藹老頭更具深意的道,“畢竟在前面驅使他們的更是巨大的利益。”
木之青恍然拍手,“你的意思是懶驢額前的饅頭!即使它再怎麼懶,都無法阻止自己的蠢笨,讓自己不得不向前走動!”
“……”
沉默了一會兒,和藹老頭勉強笑道,“通俗點來講,就是你說的這個意思。”
木之青笑意更甚,“饅頭是懶驢面前巨大的利益,也只是他們認為的利益。”
和藹老頭的神色變得和方才有些不一樣,良久,他才緩緩點頭,“說到底,冷暖與否,還是取決於個人。然而不同的人對待冷暖有不同的看法,就如同同一個人認為眼前是適宜自己的,又豈知是不是被眼前所矇蔽,只是一葉障目罷了。”
木之青歪頭,“先生說得好難懂。”
和藹老頭苦笑。
剛才那一來一回,木之青可不是不懂的樣子。
“呀!”她突然一聲呀,和藹先生以為她發現自己輸了,卻聽到她道,“先生你怎麼不繼續下棋了?我等你好久了。”
“……”
和藹先生猶豫一會兒,咬著牙繼續落子。
“啪。”
幾乎是前後腳,木之青毫不猶豫落下一子,篤定至極,好像自己下的位置絕對是正確的。
“……”
“不過說來說去呢。”
木之青覺得和藹老頭下得慢,於是又托腮等他,笑吟吟說道,“先生怎麼還是顧左右而言他,不說自己是誰呢?”
“……”
和藹先生一頓,無奈搖頭,“無名小卒無足掛齒罷了。”
化神期的無名小卒嗎?
木之青輕笑,“這樣吧,這次輪到我來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