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逐漸冷靜下來了。
“這是很久以來我第一次覺得我……我們……真的辦得到,而且……這全都是因為你。謝謝。”
我沒說話,現在輪到我來逼視她了。
她走了。
在我的逼視下化作薄煙飄散。
“嘖。”我把裂片放回石臺,走了出去。
斷樹的青苔上有著清晰的腳印;
釘著巢蛹的冰錐滴滴答答;
土路的伐莫族屍體上佈滿劍痕;
我走回去,把裂片放進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