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你談完了”
遲慕笙笑著轉身去牽住塗山容容的小手,以表示自己跟歡都落蘭沒有關係。
他還年輕,還不想體驗一把,三板偉哥的昇天局。
“嗯,相公,你不給容容介紹一下這位是誰”
塗山容容目光凝視著歡都落蘭,特意把相公兩字咬的很重。
她只是離開區區一炷香,這個狗男人又開始沾花惹草,對面那個賤女人,看遲慕笙的眼神都快拉絲了,她再晚來一會是不是就親上了。
還未等遲慕笙張口,對面的歡都落蘭身軀猛顫一下,目光中帶著不可置信。
“你成婚了”
她幻想過很多,兩人再次相見,是何場景,唯獨沒想到,再見,他已是人夫。
心中難以言語的嫉妒,難受,憋屈,她注視著遲慕笙,希望對方告訴她不是。
而遲慕笙剛想說,還沒有,就感覺到一隻帶著些許涼意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腰間。
似乎在告誡他,你敢說沒有,你今晚就不用休息了,必須三顆十全大補丸伺候。
在這一刻,身為一個男人的遲慕笙,選擇了閉嘴。
“還沒,不過我們已經訂婚了,婚期就在三個月後哦,來者是客,到時候可以給你發請帖,來喝喜酒”
塗山容容眯著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又是一個對她慕笙哥哥圖謀不軌的賤人,看來還真是得小心一點,以免讓某些賤人偷了家。
三十五度小嘴吐出的話語,猶如冰冷的刀子,一刀,一刀刺進歡都落蘭心裡。
此時歡都落蘭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遲慕笙,希望對方可以否認,可無論她目光多麼熾熱,遲慕笙始終不語。
而塗山容容已經隱約到達爆發的邊緣,她這個正牌還在這裡,你這個賤人,還敢對著她男人眉來眼去,真是該死啊。
要不是遲慕笙死死抓著塗山容容小手,估計塗山容容的望月掌已經拍出去了。
半晌,歡都落蘭面露苦笑。
“身為南國公主,塗山三當家大婚,自然要去祝賀”
這一切算是她咎由自取吧,看著喜歡的人,與別人成婚,她還要去送上祝福。
“公主若是沒事,我和容容就先離開了”
說罷遲慕笙拉著塗山容容,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處花園,這詭異的氣氛,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再待下去,他真怕拉不住塗山容容。
走出皇宮後,兩人腳步逐漸慢下來。
“相公,你走這般匆忙,是怕你私會老情人的好事被容容發現嗎?”
塗山容容冰冷的聲音,在遲慕笙耳邊響起。
遲慕笙還想解釋一下的,豈料塗山容容又陰陽怪氣道。
“人家可是南國公主,以後整個南國都是人家的,某人”
“呵呵”
遲慕笙冷笑兩聲,賭氣打斷塗山容容的話。
“是啊,你不來,說不準,我還能當個南國駙馬”
這黑心小狐狸,又做什麼妖,沒看見他已經和歡都落蘭撇開關係了
他沒有責任一直慣著塗山容容,如果他是自願的也就罷了,可他才是被強迫的那個,他還沒生氣呢,你生個錘子氣。
“狗男人,你還真敢想,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塗山容容怒火滔天的握緊拳頭。
當著自己面,說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他是想死嗎!
“要不,你直接殺了我,一了百了”
遲慕笙有些厭煩的回懟道。
威脅他,真以為他一點反抗手段沒有啊,他只是對以前的塗山容容內心有所虧欠,不是現在塗山容容得寸進尺的理由。
兩人心口都憋著氣,火藥味瀰漫在空氣中,大有一副要幹架的意思。
“想死,哪有那麼便宜的事,你這輩子只能是我塗山容容的,死也是,明白嗎!”
塗山容容抓住遲慕笙的衣領,將其抵在牆邊,眼神病態的情緒再次浮現,身後隱約散發出陣陣黑氣。
她真的好生氣,為什麼,為什麼,她已經把所有能拿出來的東西,都給他了。
為什麼,遲慕笙還要喜歡別人,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就不能重新喜歡她。
“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你的附屬物品,塗山容容!”
遲慕笙目光滿是血絲,歇斯底里道。
他最厭煩的就是,別人把他比作一件物品,一件可以買賣,打上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