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吶喊最歡的官員,他們的名字一一都被徐保保記在心間,只怕不多久他們性命不保。
這大王子拉幫結派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些人都是一群蠢貨。
國主這般做,自是要逼出盧思義真正實力。
這般簡明的道理他們都看不出,愚蠢至極。
半炷香。
擂臺之上飛石四射,火花四濺,包裹在徐晃武器之上的粗布早已崩碎,甚至斧刃都劈紅了。
可見每一招每一式徐晃都用出了全力。
而且打得盧思義再無向兩邊躲閃的能力,只能步步後退,半炷香的時間眼看就要到來。
盧思義也要被逼到擂臺一角,用不了幾個呼吸,就要被徐晃逼下擂臺,眾人已經露出驚呼之聲。
歡呼吶喊起來,終於有人把盧思義這傢伙打下擂臺,就算沒有把對方打死,打敗也一解他們心頭之恨。
徐晃又是三招猛攻,盧思義此刻是退無可退已經到了擂臺一角,唯有跳下一說。
只見徐晃舉起大斧,從上至下就要砍來,就算不被砍中,前面那錐刺也能把盧思義劈為兩半。
這一瞬間,盧思義一個滑跪,仰身挑劍,劍尖直刺徐晃胸口。
讓徐晃的斧始終沒有劈下,而盧思義接著身體後仰,雙手握劍倒在地上,竟是從徐晃胯間劃過,隨之一個驢打滾站了起來,雲淡風輕。
徐晃卻是臉色蒼白。
盧思義所被逼的一角,正是面對武者這一方,武者們看得真切,是盧思義手下留情,不然,徐晃就算胸口不被刺穿,下身也要一分為二,僥倖不死也只能進宮當個內臣。
武者一個個睜大眼睛,張大嘴巴,這一刻,好似盧思義給他們上了一課。
官員們一個個閉住了嘴巴,尤其是大王子,他從未見過武者鑽褲襠的,已經不是卑鄙行徑了,無恥之尤形容他,這詞語顯得也是不夠分量。
此刻看著擂臺之上,兩人不動,徐晃舉著大斧如同定格一般,過了數個呼吸才反應過來,放下長斧。
“哥哥,你?”
轉過身,徐晃看向盧思義,一臉悲憤與內疚,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盧思義看向他,淡淡一笑:“戰場之上,活下來,才是強者。”
“問心不問跡,不要為外物迷失了自己,這是哥哥給你上的第三課。”
徐晃扔下武器,雙拳一抱,直接給盧思義跪下。
好在盧思義反應快,把他攙扶住。
下方武者不知,兩人交談什麼。猜了個大概,徐晃步步緊逼要弄死盧思義,而盧思義最後卻是放過了對方,就如盧思義最初所言,點到為止,應因這般,才讓徐晃心生愧疚,這才行上大禮;再看盧思義攙扶對方,明顯是不願受這番大禮的,一個個為盧思義品性感到高興。
“好~!”
所有武者不由喊起好來,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雖是人少,氣勢卻不輸任何一方,尤其是平民,這一刻完全懵了,不知這些武者為何要叫好。
那些貴人也是這般,盧思義剛剛所為是不恥的,與受胯下之辱有何區別,為何武者一個個叫好起來,就連臺上的徐晃都要為盧思義下跪。
文武百官,這個時候,沒了聲音,看向國主的背影。
大祭司看了國主一眼,宣佈了最終結果,盧思義獲勝。
瞬間,譁然。
不過很快聲音又消失不見,因這是大祭司宣讀的結果,就算再不滿,也不敢質疑大祭司的,這可是堪比國主的存在。
他們都想聽聽大祭司接下來會說什麼,或者是如以往般,對方如何回答國主問話,會不會再產生一個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