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唰~!”的白下來。
“小人行徑,我如此信盧相,他竟然做這般小人行徑。”
盧思義:“呵呵,這你倒真冤枉家父,此事是我偷取而來。”
蓋仲臉色不由緩和:“你想作甚?”
他自知這些東西,落入邳國主手中,抄九族都是輕的。
“度支尚書,你切莫要走偏激,這些年我商業版圖雖不算強大,但那些東西想要送入邳國主手中,自是有多種辦法,你暗殺我沒用。”
“我所求之事,頗為簡單。”
“一、此次比武萬人將一職非我莫屬;二、彭城祭司寫於邳國主的密信,你想法獲取其內容,告知與我。”
蓋仲大駭:“不可能,你要作甚?”
這般大膽妄為,風險過大,他自是不願做得。
盧思義:“放心,此事若成,加官進爵少不了你的,若是失敗,也絕不牽連與你。”
“我在邳國經營的這些可全部獻於國主,支援國主攻下盧國。”
蓋仲:“你……難道是盧相之意,他有意投靠邳國?”
蓋仲腦子感覺有些不夠用了。
盧思義神秘一笑:“這些,你無須多知,只要你能辦成,加官進爵少不得你的,錢財銀兩亦是少不了你的,說不得今後進宮的女子都可先讓你挑選。”
問聽盧思義這般所言,蓋仲呼吸急促起來,他以幻想出,盧相叛國,盧思義帶軍長驅直入,拿下盧國國主,以盧相之才加之盧思義這位大將軍護著,自己少說正二品甚至從一品是跑不掉的,一狠心,應了下來。
邳國尚武,土地肥沃,糧草無數,較為輕商,然這些文人少了用武之地,自是玩出不少花樣,想要加入少不得錢財。
維持靡靡之音,奢靡生活自是需要大量錢財,過上這般生活,想要在抽身而出難之又難。
蓋仲就是這種人之一,家中錢財女人比之國主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全在暗處,被他拉攏之人自是不會捅出,對誰都無好處。
然蓋仲府中所拿下的女人都是他透過下作手段獲得,盧家商行在背後給他擦的屁股。
若是錢財解決不掉的,只能狠下殺手,這種髒活累活,盧家商行沒少幹。
彭城祭司調查結果,早在幾年前蓋仲已經佈局,盧思義也沒少在彭城拋頭露面,多是行走江湖,跟隨押運貨物,跑商。
誰也不會把那行商的盧思義與盧國,盧相之子患有腦疾的盧思義聯絡一起。
彭城祭司這邊雖然確認,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已經派人向盧國打探而去,且是兵分兩路一路前往青州,一路前往濮州。
同時一封加密書信以先一步送往國都,此刻邳國主手中所看正是彭城祭司所寫。
“有意思。”
邳國主年過四十,本應壯年,然髮色多數灰白,三年前與盧國一戰,他親自上馬殺敵,受了重傷,元氣受損,至今未有緩過來,卻有加重跡象。
此刻他雙眼劃過一道精光,隨手放下秘信,看向身邊內臣。
聲音嘶啞:“你說,傾盡全力可否破濮州?”
內臣長相俊美,年方二三,如同女子妖嬈,此刻低眉彎腰,尖聲細語稟道:“何須全力,只需五成兵力即可攻破。”
邳國主:“呵呵,你這奴才真敢大放厥詞,你覺得盧國主真是昏聵不成。”
“我放大擴軍力,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現捷報不斷,自是盧國主有意為之。”
“青州,是他隱患之地,借我手之力,不過是為了除掉那些王爵,我怎會讓他稱心如意。”
“這菏王好生有趣,竟派人刺殺血肉至親,可見其狠辣。”
“就是不知我身邊是否也有這等人?”
邳國主似是在拉家常,這俊美男子內心卻是驚顫起來,忙道:“國主英明神武,絕無二心之臣。”
邳國主輕笑一聲:“你這殺才,從你嘴中聽不到賴話。”
“給我說說,攻打濮州,我那二子,哪個可堪大用?”
俊美男子沒想到邳國主話題轉換如此之快,此刻來不及細想,忙道:“大王子武力蓋世無人能出其右攻城略地不在話下,二王子心智過人統兵大戰亦是不錯。”
邳國主聽了,如放屁之言,也不惱怒,接著問道:“他們二人誰更適合固順公主?”
俊美青年聽之內心大駭。
“噗通~!”
俊美青年跪在地上,顫音道:“奴不敢妄言。”